“妹子你不晓得?当然是三公主了。”拓跋洪乌溜溜的眼睛都泛了光彩,显得格外熠熠生辉,“我一见了她就喜好,每天想她都想得睡不着觉,饭也吃不香,你看,我都瘦了……”捏捏本身的胳膊,一脸愁闷,“哥感觉,哥都得相思病了。”
云微澜正了正神采,“大哥想娶谁?”
文璟“嗯”了一声,“晓得你待不住,所之前两日便让人筹办了。”
云微澜摆摆手,拿过帕子本身擦去水渍,斜睨着拓跋洪,“长进了啊,都会用‘相思病’了。”
“对啊对啊。”拓跋洪笑逐颜开,转头又凑过来,“妹子你会帮哥吧?必然会的,是不是?”
拓跋洪作势要跪的膝盖就定在半空,不上也不下,哭丧着脸看着她,“妹子,男儿膝下有黄金。”
“妹子别走,哥给你赔不是了……”
……
“妹子?”拓跋洪被她叹得揪心。
这泼妇的模样……
“妹子说的是,妹子说甚么都有理。”拓跋洪颠颠儿地跟着坐下。
云微澜一副“我甚么都不想听你也别解释我要归去用饭了你走吧”的神采。
云微澜看着他那奉承的模样,不由又叹了口气,这回是真感喟——明显很普通的一小我,传闻在北漠敢正眼看他的人都未几,如何一返来就又成了这副怂样。
转眼,七夕到了。
“尽力吧,大哥。”云微澜拍拍他的肩膀,“只要工夫深,铁杵磨成针,妹子我只能奉上这句金玉良言,其他的也帮不了你了。”
云微澜端起茶盏喝了一口,看看内里的天气,说了句不相干的话,“传闻,你中午便到京都了啊。”
这一日,云微澜说甚么也不肯待在宫里,叉着腰对文璟发话——要么带她出宫,他若不肯,她就偷偷溜出去,保管他找不着。
决定了,待会儿出了宫门就把那部下吊起来打一顿。
“不要怪别人,人家也是美意。”仿佛是猜中了他的设法,云微澜道,“不过,这件事你来求我,还真求错了。我们家那几位公主都是有主意的,文璟又特别珍惜这几位mm,婚姻之事也由着她们本身的志愿,决不会为了成全别人而赐婚,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云微澜翻了个白眼,“没见过女人有身啊?”
云微澜让小白菜去探听环境,要求事无大小,无一遗漏,小白菜听完了返来汇报,她听得津津有味,平白多了一个解闷的消遣。
云微澜懒得跟他讲事理。
“妹子妹子,你不会这么吝啬吧?啊?哥下回再给你多带几车上好的皮子来好不好?另有你最爱吃的酸乳酪,奶糕……”
云微澜喝彩一声,顶着个大肚子一把搂住他的颈项,引得一众奉侍的民气都蹦到了嗓子眼。
“妹子,你再走,哥给你跪下了……”
“中午到京都,现在天都快黑了,你才来找我,可见我这个妹子在你心目中也不过尔尔。”云微澜扶着桌子缓缓站起来,叹了口气,“罢了,我就不留大哥了,请回吧。”
以后几天,拓跋洪每天都到安平王府报到,被回绝了也不泄气,全凭一张比牛皮还厚的脸皮撑着。
另有,不懂蜜语甘言也是一大硬伤啊。
现在自家妹子也是这个反应,可见这词不是个好词,今后是再也不敢说了,不但不说了,转头还要好好骂一顿阿谁胡乱献策的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