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红纱拢着傲人的身躯,雪肤黑发的女子妖娆卧在床榻上,极尽舒畅地享用着数名男人的殷勤,姿势娇媚万千。

让一个真正的杀人凶手出面为替罪羔羊作证并洗脱罪名,特别这凶手对那羔羊还充满了敌意,这何止是难,的确就是不成能做到之事。

慕容佩眸心映着烛火,心中已模糊有了设法,“为何?”

一名男侍开门出去,快步上前低声说了句甚么,玄冰,或者说是特兰,眼里那丝忧愁顿时消逝,饱满的红唇悄悄扬起,“已经回府了么?这么说来,病情便是无大碍了。”

他现在已完整明白文璟刚才没有直接切入主题,而是围着特兰的身份绕了一个圈子的启事,也肯定了特敏到底死于谁手。

慕容佩寂静一瞬,便望向文璟,神采果断而果断,“好!哪怕再难,我也会让她出面作证。”

那些守在门外的弟子不知何时被人打翻在地,毫无声气,也不知是死了还是昏迷,而他们在屋内却涓滴未曾发觉,叫他怎能不心惊。

她本来只是想给本身收点利钱,先杀最轻易对于的特敏,再杀那苏,然后再是王后,包含当年追杀她的那些人,一个都不放过,趁便借由特敏的死给大魏天子和那苏制造点费事,却没想到会把云微澜给牵涉出来。

慕容佩表情不好,她却好得很,一想到云微澜被关入大牢这个不测之喜,她就感觉杀特敏杀得再对不过了。

慕容佩眉头微蹙,“这恐怕,很难。”

夜里起了风,吹得窗外树叶啪啪作响,北风料峭,却涓滴不影响屋内的活色生香。

特兰的狠辣固然并非天生,但这些年倒是变本加厉,除了他以外,对其别人可谓毫不包涵,只要毛病了她,或者于她有仇之人,她都会施以极其残暴的手腕。

但是,畴昔开门的那男侍却在看到拍门之人后一愣,随即喝道:“你是甚么人,竟敢伤人!”

特兰眼皮都未抬,一名男侍快步畴昔开门,只当是内里有事禀报,而其他男侍则仍然各司其职,端酒的端酒,按捏的按捏,发挥浑身解数讨她欢心。

谁又能想获得,如此傲骨天成的女子,就是那冰冷古板禁色灭欲的玄冰使者?

“我要不要去看看他呢?”她似是问着那些男侍,又似在自问,“提及来,我都有两日未见他了,真是驰念得紧呢。”

“四殿下可知特敏公主到底为何而死?”文璟语锋一转,将话题带了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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