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大臣们也是极其惊奇,要晓得那处旧宅已空置多年,当初老安平王过世以后,文家老祖宗便带着文家退出京都,回到江南祖居,一把大锁锁住了旧宅大门,今先人去宅空,空余光阴摩挲屋角窗棂,灰尘陈积。
也就是说,在现在的安平王府之前,那边才是文璟的家?
世人皆是一惊,暗道先前猜想莫非成真?
云微澜弯起唇角,定定地谛视着慕容佩,内心问:慕容佩,你可舍得因为我而同归于尽?
云微澜吸了口气,缓缓道:“你说得再多,也拿不出半点证据证明你儿子是我打的。空口口语谁都会说,我还想说,我思疑你本日在此对我发难,不过是为了不让我当这个监察御史,用心找人打你儿子一顿,来一场苦肉计。”
天子从高处俯视下来,目光神采不显,只淡淡地望着他。
“您也感觉没有事理啊?我也这么感觉。”她点点头,表示附和。
那就是……真的了。
昨日出宫时,她模糊看到前面有辆马车分开,与本日慕容佩所乘极其类似,是以,她猜想慕容佩与她出宫的时候不相高低,也就是个前后的辨别。
慕容佩却如没有听出此中的调侃之意,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云微澜被郁相拉回实际,按下心中震惊,很想实话实说——她还真是飞出来的,只是被文七提着,姿式不太都雅。
云微澜摆手,“我连玉琼街如何走都不晓得,去那边干甚么?”
“父皇您晓得,在诸多菜蔬当中,儿臣最喜食莲藕,而眼下这个时节,莲藕已多数采完,便是有,也少有鲜嫩的。儿臣出宫后不久,见到路边有菜农挑着莲藕在叫卖,竟是少有的新奇,便让人泊车尽数买了下来,只是这一担搁,随儿臣身后出宫的文大人便追了上来。儿臣见他追得急,还觉得他也要买,想从儿臣这里分一些,谁想……”慕容佩仿佛有些难以开口,偏头看了云微澜一眼,面露哑忍隧道,“文大人说内急,想坐儿臣马车一同回府,并借儿臣府中的恭桶一用。儿臣见她神采发青,头冒虚汗,仿佛坏了肚子,如此景象之下,儿臣也只好行文大人一个便利。”
“郁相,你听到了,她说未曾去过。”
车内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