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微澜内心自此有了两个认知:其一,做文璟的部属要做好时不时被主子坑的筹办,其二,惹谁也不要惹文璟,此民气太黑。
“文——璟——”云微澜以一个奇特的姿式蹲在地上,叫得咬牙切齿。
文璟好似未看到他的反应,“文三,你替他去一趟吧。”
望着面前越来越大的玉颜,云微澜的眼睛也越睁越大,“你,你想……想干甚么?”
云微澜内心在号令:你一个男人,要那么香干甚么,还跟一个孩子比,美意义么?
文璟眸中笑意更浓。
“那就好。”文璟罢手,眸光落在她唇瓣上,忽而渐渐地俯过身来。
“你肯定要去?”
“主子,您看……”文三聪明地不接口,而是看向文璟。
“很好。”文璟一笑,“不过,那两幅字更好,如此别出机杼的交谊,我很喜好。”
“你堂堂一介王爷,能不这么下贱么?”
“下贱?”文璟悄悄一挑眉,看着她,手却往下移去,“如果这是下贱,那如许……算甚么?”
苗条的指尖顺着下颌,脖颈,划开衣领……所经之处,便是一阵敏捷划过的电流,激起阵阵酥麻。
月朔眼里都是鄙夷,就你这怂样!
文璟的眸子不知何时幽幽一黯,看着这个埋首于月朔脖颈间不断来回嗅闻的女人,那粉色的唇与月朔嫩白的肌肤不时相触,令他的眸光再次一深。
宝马赠豪杰,马桶赠才子。
见过坑人的主子,没见过这么坑的啊!
他说甚么?
“那就文三去吧,顺带奉告春俏一声,文三在京都看中了一名女人,并且购置了宅地,筹算过了年便迎娶那位女人,在京都安家。”
“还不快把我给解开!”云微澜蹲得腿发麻,这一动不能动的姿式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一点小伤,没干系。”文二恐怕他不信,赶紧踢了几个腿,又做了几个旋身空翻,跺碎了一块地砖,以显现本身身轻如燕,体健如牛,“主子,还是我去吧,文三老是替我做这做那,我都不美意义了。”
“哦?”云微澜似笑非笑地拖长了声音。
“……?”云微澜一刹时呆住。
这回云微澜不但嘴角抽,连眼角也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