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冷先生天然是要去丞相府的,毕竟冷先生跟墨至公子也是了解一场,只是现在去不是最好的机会,墨至公子的羽翼未丰,冷先生去丞相府只会被故意之人操纵,亦或者涉险难自救,到时候丞相大人是该救冷先生还是该救墨至公子?”明若寒的声音好死不死的又响了起来。
“实在.....……”冷弥浅赶快出声。
“寒世子说的极是,但年中祭这边.....……”李然有些难堪,他贵为当朝宰辅,这年中祭又是皇族看重的祭会之一,若没有皇上旨意,他如何敢分开?
李墨抿了抿嘴,看了看一旁的冷弥浅,也回过甚来重重的点头,“孩儿也不想再如此软弱下去,孩儿也感觉冷弟这主张甚好,在府中有父亲大人坐镇帮衬,孩儿也会生长的更快些。”
李然听的沉默,但眼里闪过的光却足以申明他在摆荡。
“丞相不放心?”
“甚么?”李然抬眼骇怪。
李然闻言惊怔,一时眸里精光闪过,视野如有所思的落在床上人身上,寂静不再出声。
“既然要走,冷弟,你也清算着跟我一起走吧。”床上的李墨俄然出了声。
“既然要打嫡派权势一记耳光,那就要趁他们毫无防备的时候重重扇下去,当下正值年中祭,如果丞相在年中祭未完之时便将墨至公子带回府,那这记耳光岂不是扇的更响一些?”
明若寒悄悄点头。
这明若寒固然城府极深,不易让人看破,但如果对方肯主动示好,他天然也乐的成为同路之人,毕竟...……在现下朝堂局势还未明朗之前,跟这么只不显山不漏水的小狐狸为敌,实在太笨拙了些。
李然恍然,随即大笑,“寒世子的美意,秘闻就领下了。待这年中祭结束后,还请寒世子光临敝府让老夫好好接待才是啊!”
将李墨带回府,让世人晓得他的态度,反而更能让墨儿的权势培植的更快一些。
“好,就这么决定!”李然断交的拍了拍座椅扶手,下了决计的看向床上的人,“墨儿感觉如何?”
“亲卫队?”李然不免有些一惊,那寒世子的亲卫队但是皇上钦选的懦夫,连皇子都没有的报酬啊!
他本想颠末这事将李墨藏在一处别院,等培植好属于他的权势后再接回丞相府,但现在听着冷洛和寒世子的话,他仿佛也感觉大张旗鼓回府的好处更多一些,固然险是险了一些,但那里不是险?
“天然不是,只是这....……”
既然都险,何不挑选一处他能照顾的处所?
“那秘闻便再次先谢过寒世子了。”看到明若寒肯主动相帮,李然赶快起家相谢。
李然听的连连点头,是了,是了,年中祭是朝中重臣最看重的皇族集会之一,如若他比年中祭都不顾便将墨儿带归去,那墨儿在府中的职位岂不会更高?岂不让嫡派那些人更加顾忌?!
嫡派有权势,莫非庶系就没有?!
“那丞相筹办何时解缆?”明若寒俄然又出了声。
那南边伊藤现在不也是庶系的天下?
“但如果冷先生另有身份所依仗,那就算进了丞相府也不敢有人敢动甚么操纵的心机,反而还能够仰仗身份将墨至公子在丞相府里的职位再抬一抬,岂不更好?”明若寒垂了垂眸,如有所思的看着本技艺指上的玉扳指。
“我如果李相,我就光亮正大的将墨兄带回家,最好还摆上几桌酒菜广而告之墨兄在家里的职位,我看谁还敢脱手?!与其隐在暗处受制于人,倒不如摆在台面上看谁还敢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