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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请止步?”
实在黄袍老者也是金丹期修士,只是态度分歧才在苏孚的逼问下坐了蜡,此时见了白袍公子却又是另一番风景。
不说苏孚在珍宝阁大堂等待,另一边的青衣伴计已经拿着令牌仓促上了二楼。
看这个青年的打扮应当是珍宝阁的伴计,虽面露浅笑,却不由给人一种不舒畅的感受。
屋内空间不大,只要简朴的几样桌椅安排,一个黄袍老者正扶窗而立望着窗外作深思状。
心中有了猜疑,苏孚天然也不会对这个伴计客气:“把你们掌柜叫出来一下。“
“我们掌柜不等闲见外客……“
明显对于上面产生的事,黄袍老者倒是一清二楚,却不知何故没有制止青衣伴计的行动,这仿佛与珍宝阁的主旨不符。
不得不提一句,在修仙界,不管何种店铺,伴计皆是炼气境修士。
当苏孚悠哉悠哉地踏进珍宝阁大门以后,却被一个青衣短袍的青年挡住了前路。
“是!”
这一问一答,每出一句就让堂中氛围压抑一分,那帮伴计不敢弄出一丝声响,而地上哀嚎的青衣伴计早已禁声,神采由血红变成了煞白。
“这骚包的家伙较着是来找茬的,用得着这么客气吗?你们应当很熟,别觉得我没看出来,这家伙要么是来得救的,要么是……“眨眼间,苏孚心中也闪过数种能够。
对此,苏孚也不觉得意,随便把了一张椅子坐下,闭目养神起来。
“还别说,这狐假虎威的感受还真不错!”这句话苏孚当然不会说出口,只是在内心腻歪罢了。
一时之间,珍宝阁大门紧闭,大堂中的氛围也一降落到了冰点。
“前辈这是何意?”青衣伴计拿起令牌,一脸不解地看着苏孚。
“住嘴!“
苏孚的声音中不觉带着了一丝冰冷,再如何说本身也是一个筑基修士,如何也轮不到一个伴计来埋汰。
青衣伴计还未说完,一块金色的令牌已经砸在了他怀里。
“待会你下去和那么客人说……”黄袍老者一边说着,一边手指摩梭着珍宝令。
“是敝店接待不周,长朽正与这位道友陪礼,陈长老如有事,还请稍等半晌。“
“东西给我吧!”待青衣伴计关上房门,黄袍老者俄然回身看着他手上的令牌开口道。
“珍宝阁视待来宾一视同仁?”苏孚放下茶杯,看着面前的黄袍老者缓缓开口道。
苏孚晓得下一刻变故将生,只是取决于——黄袍老者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如此强势本非苏孚的气势,但他不得不如此,毕竟这是承了陈十七的势,借了他的脸面。
倒不是不能招到修为更高的伴计,只是炼气境的修士普通会带给出去的客人一种无威胁,比较安然的感受,特别是在这凶恶遍及的修仙界。
而在苏孚与青衣伴计谈判的过程中,店内的其他十余名着黄色短袍的伴计却无一人出言,只是个个眸子转动,不知内心作何之想。
“喔?方才不是说了么?一时猎奇罢了!“白袍公子故作惊奇状。
青衣伴计倒没暴露惊奇之色,自顾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青衣伴计说得比较含混,但苏孚还是听懂了,这内里的意义就值得深思了,让他脸上不由闪现出惊奇的神采来。
“你一个炼气期的小伴计如何会有‘傲岸’的感受,明天来的日子被赶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