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手掌抚过她怠倦的肩胛骨,抚过她酸痛的颈椎,抚过她老是绷紧的后背。让她感觉温软、放松。

“他家有钱。”林彦深伸手拍拍沈唯的头,“今后别充冤大头了!晓得了吗!”

林大少回家以后就换了车。这辆车前后座之间有挡板,车窗也黑漆漆地贴了高科技的贴膜,从内里完整看不到车内的景象。

但是眼皮仿佛有千斤的重量。

接管他?接管这个比她年青这么多的男人?不,不成能!董事会的人会疯的。她能在林氏撑这么多年,除了手腕和才气,就是因为她有林氏遗孀这个身份。林氏遗孀如何能谈爱情?还是跟一个小男人?

林彦深对沈唯的后半句话置之不睬,只赞叹,“他还真美意义!你请他用饭?身上穿戴那么骚包的皮衣,这王八蛋美意义让你一个打工少女宴客用饭?”

“不准再跟陆景修见面!”林彦深一边咬她的锁骨,一边含混地威胁她,“不然我就办了你!”

“唯唯,跟我去旅店好不好……”他半真半假地提出本身的要求。

都不甘心。

“说话。”林彦深还不罢休,还想要她的包管。

后座上的画面比井峰设想的还要香艳。

这类时候,还要说话?这类时候,如何说话?

她终究明白了,她不怕林彦深活力发飙,她怕他和顺,怕他宠溺。他的行动和声音一旦轻柔下来,她就全线沦亡,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他觉得高君如只是在思虑题目,她常常如许,想事情的时候喜好闭着眼睛趴着,传闻如许更轻易放松,更轻易集合精力。

沈唯皱眉,“这关皮衣甚么事?”林彦深的思惟能不能不要这么腾跃。

沈唯感觉还是有需求解释一下,“我明天请他用饭是为了感激他帮我先容兼职机遇。真的没有别的意义。林彦深,你这吃飞醋的弊端甚么时候才气改过来?”

后座上的动静模糊传到前面,井峰眼观鼻鼻观心,平静自如地把车子开上环城路。

肌肤的温热从衬衫下透出,投射到他的手心。让他的手心微微颤栗。

沈唯这句带着鼻音,尾音拖得长长的“嗯”,让林彦深的呼吸一下子减轻了。

隔着薄薄的真丝衬衫,他感遭到她身材的柔嫩。这类柔嫩和年青女孩不一样,少了一些弹性,多了一些光阴打磨过的绵密。

高君如没有一点反应,她睡的很沉。鼻息咻咻,安好绵长。

只能装睡。持续装下去。而这滴泪,也毫不能流出来。

“那现在去开房。”林彦深斜着眼睛看着沈唯,“你敢吗?”

她应当这么做的。

“真想现在就……”他吞下了后半句话,死死把沈唯压在后座上狂吻,他额头冒汗,手臂上的肌肉硬得像石头。

沈唯:“……”

中年女人的肩膀也不像年青女孩那般削薄,即便身材保养的很好,她们的肩膀也是圆润的,丰腴而有力量。

很想狂笑如何办?炸裆这个词还是第一次传闻,很低俗,但是又很好笑。画面感很强!

高君如醒了。

梁从文拿着文件站在桌边等着。

他靠近了一看,发明她睡着了。从这个角度,能看出她确切上了点年纪。下颌线的表面已经不如何紧致了,趴着的时候,显得脸颊有些下垂。

而现在,有人爱她了。有人透过她脸上的皱纹,看到了她的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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