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狠得下心,清扬哥哥那本就风雨飘摇的太子之位便会朝夕不保。
皇后不歇半晌,继而说道:“因为她已经是你父皇的女人,她已经生下了你父皇的孩子,凭她的本性,你觉得会为了你而舍弃她本身的孩子吗?”
她将手移开,缓缓踱步,且看着我的反应。
“我们很好,姑姑,既然清予哥哥已经开口,您还是听了他的吧!诚恳说,太子哥哥的确过于绵柔,实在不宜担负国之大任,现在想必您也瞧出来了,皇上对他那是越来越冷酷,如果再不拿出点担负来,废黜是迟早的事。”
“姑姑,这不都要感谢您吗?是您一点点斩断了我与他的情缘,现在我已诞下皇子,他又怎会再守着我?但是清予哥哥不一样,他从小就对我不错,妡儿已经错过他一回,这一回为何要回绝?”
予哥哥抬头瞪着皇后,狭长的眼缝中夹着通俗。
“以是母后,何必呢?与其兰氏一脉到时被别人连根拔起,倒不如转而扶保儿臣,最起码儿臣永久不会伤害他的性命。”
如当年意欲将我安排进入东宫一样,现在欲将姝儿嫁给太子哥哥,说到底还不是看上我兰家背后的气力。
“那清远呢?”
所谓‘做贼心虚’约莫就是这个事理吧。
皇后已然气的要昏迷畴昔,喘气好一会儿后才微张凤眸,以极其微小的声音道:“好,很好。清予,你是皇子,自有权力有态度参与夺嫡,可母后也有一句话要奉告你:即便你手握重兵,即使能夺帝位,能颠覆太子而夺得天下,妡儿倒是你也永久得不到的!”
“太子哥哥对我是很好,可姝儿倒是我一母同胞的亲mm,亲冷淡近是小我都分得清楚,何况于我?姑姑,别把话说的那么绝对,你不是我,永久不晓得我在想些甚么,不怕奉告你,高傲哥去后,我敌手足情看得更重,所觉得了姝儿我没甚么不会去做!”
现在我清楚是在借着清予哥哥在气她,她却半点分不出来,只是一味的顿脚捶胸口念冤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