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乌孙崖身上带着伤,即便快意部下包涵,反面她过分计算,也免不了要牵动伤口,让她没好果子吃。如此,也算是略微解了我前翻的恨,略微解了我对钱影的惭愧。
“皇上,您先别急,听臣妾把话说完。”小巧拦下慕元昊,对他说道:“臣妾身子孱羸,这点臣妾再清楚不过,以是不会不知凹凸,伤了孩子。皇上,臣妾方才起兴,只是想为兰妃mm她们吹奏一曲扫兴罢了。”
“你有孕在身,能有此心已属不易。待会儿细心些,能跳下去再好不过,如果体力不支也别硬撑着,别累着本身。”慕元昊言语非常温和,瞧着还真像是那么回事。
“兰妃mm你这主张倒是好,只是……”
我斜眼睇了她一眼,勾唇暗笑道,我这位皇后姑姑是怕我又出甚么幺蛾子吧?
薛mm自请操琴,史姐姐微微一福身后也道:“臣妾旁的不精,唯有埙是自小熟谙的,就拼集吹奏一曲吧。”
我不知慕元昊是否看清了我罗帕上所写的笔迹,但他不是个鲁莽人,倘或真没看清就应下,不怕我给他挖圈套吗?
“你说。”
倒是乌孙崖神采不佳,正要开口却被我堵了归去:“敬妃姐姐,如何?你莫不是要打退堂鼓吧?我与玉姐姐这风景都情愿一试,姐姐你如何能……”
快意是个不喜多言之人,对于我的发起没说承诺,也没说不承诺。
“谢姑姑体贴。”
“臣妾晓得。不过如果臣妾姐妹舞的不错,不知皇上肯否不吝赐赉臣妾一个恩赏?”
“兰儿有何主张,说来听听。”
我不敢去看他尽是殇然的眼眸,仓促一瞥后当即撤了返来,却在余光中瞥见了傅玲那对怨毒的目光。
且姝儿脾气沉寂、当真固执,各方成就早已超出我与长姐,因此乌孙崖霎然发起时我们姐妹所忧者并非是姝儿会在人前丢人,而是怕、怕……
“不错,能够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