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我便想到了本身的父亲母亲,有些担忧地说道:“姐姐,爹娘那边如何说?”
“你不与清扬争夺那是你的设法,她皇后可不会这么以为。”
“胡涂的人是你!”姐姐连番点头,满心怜惜对我说道:“妡儿,你想想看,皇后心机深重,姝儿如何她不是心知肚明的吗?既如此,为何还对峙要将姝儿弄进东宫去?”
“嗨,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总归说来她还是疼秦庭玉的,若非如此,怕是早就和秦嬅、秦妱一起闹起来了。”
我抬头一看,正见长姐缓缓行来。
姝儿夙来温驯,姐姐发话后她也未曾多想,点点头便随书玉、玲风下去了。
我觉得她在安抚我,便道:“不,你不晓得,是他害了我,是他将我推到如许的地步!姐姐,你奉告我该如何办?我真的好想恨他,可这内心却一点点也恨不起来,以是才会痛苦,以是才会难过!”
罢了,不管如何第一步我毕竟是迈出去了,至于后事如何,我也不得而知,但长乐长公主终归是秦庭玉的母亲,倘或姝儿今后为秦家诞下子嗣,她也总该有所顾念吧?
见她前来玲风、代月忙的上前扶将,解了披风引上殿来。
说来都是我的错误,秦嬅因为我与太子哥哥亲善而嫉恨我,再因白纻舞图一事,我已算是跟她结下了不解的梁子。
“姐姐,即便如此,和他又有甚么干系?”即便皇后因我儿而给姝儿强加枷锁,又和他有甚么干系?
“妡儿,上回傅玲的事我也传闻了,你、你还好吗?”
姐姐随即一叹:“我也不知,王爷说是他今儿刚到,许是听了姝儿的事,快马加鞭赶返来的吧,不然到都城这么长的路,又是连天大雪,决计是赶不返来的。”
哭泣之时按着心痛苦道:“姐姐,你晓得吗?我的心好痛!真的好疼!皇后说当日秦嬅献给皇上的画是傅玲给的,傅玲如何能够会有我的画像?姐姐,画上画的是我舞白纻舞时的模样,那是我给他舞的白纻舞!为甚么?为甚么究竟如此残暴?”
此时外头风雪正盛,她身上系着厚厚的披风,细心瞧去,那风毛上还夹着多少雪花。
竹轩说完便退到一边,由得我们姐妹在一起闲话里短,期间姐姐见过远儿,逗弄了他好一会儿才对姝儿道:“姝儿,你既这么喜好远儿,就同书玉和玲风她们一处陪远儿玩去吧,我和你二姐再聊聊。”
姐姐跟前我再也不需粉饰,只道:“吃过亏、受过苦、遭过罪就不会再傻了。”
“嗯!”
爹娘最是心疼我们,还记恰当日我被赐入宫时爹爹曾问过我是否宁死不要入宫,若我执意不肯,他就算拼了老命也要禁止这件事。
“那她究竟为了甚么?”
姐姐一番话引得我如有所思,却并未打断她,而是冷静听着。
“有关,并且干系严峻!”姐姐回道:“妡儿,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一年虽说你和九皇叔分开宫墙表里,外人跟前你二人常日言行也极其谨慎,可皇后不胡涂,她对你们的事情知根知底,怎会瞧不出九皇叔对你的痴情?”
“是呢,可见他对姝儿确是至心。”我点头赞美,又说道:“今儿早晨亏了有他,不然我们兰家人先提出来,如果长公主唱反调,还真不好说下去。”
竹轩亲身奉来热茶,说了两句客气话便杵在一旁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