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勇者收到一封信,信中没有字,却画着一幅画。绝壁边,一个女人俯视着一个国王,国王伏在地上,怀中搂着死去的老婆,面前是将死的孩子――”萧远悠细心察看着她的神采,点到即止:“勇者不解其意,就把画拿给了巫灵和我。格罗瑞娅没有说话,只让我来把这件事奉告冥王,让她谨慎为上。”
因而只好报出惯用的笔名,道:“咳咳……我叫高鹜远。感谢你把我捡返来。”
萧远悠呵呵含笑,厚着脸皮道:“咳,我学贯古今,天上地下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不信你能够随便讲求。”
对方笑得很安静:“笑话,冥界与魔界素无仇怨――”
萧远悠神思如电,大要上却气定神闲:“非也,我立品于勇者阵营中的本领不在拼杀斗争上。”
看来她的兴趣不在故事里,而在萧远悠的身份上,她还是要抓住“高鹜远”的身份疑点问下去。
在作者的小算盘当中,已经有了一个大大的三角形干系图。
萧远悠一派安闲:“那么,就当我是要饭的或是避债的,但你们的冥界就要覆亡,我是借主还是乞丐相对来讲都不首要。”
这老太婆反应并不大,只浅笑着拍了拍萧远悠的背,笑道:“那勇者这边可真是人丁淡薄,竟然只派了个一无所长的凡人来到冥府。”
“我是她身边的贤者之一。”
她稍一考虑,指着面前这片地,道:“你说说,我们这块地上,住着多少口人啊。”
固然她的语气听上去无足轻重,但萧远悠明白:这个题目的答案相称首要,关乎这个伏笔的走向和冥王的态度。
冥王的王座上刻着八匹梦魇,它们意味着冥王的八个保护,加上冥王本人,一共九人。当然,萧远悠不是遐想到这个线索得来的答案,因为他不是考生、也不是考官,而是阿谁出题的教员:这叫作者特权。
这一面,冥王一脸思疑:“勇者阵营中的贤者貌似只要一个巫灵・格罗瑞娅,那里来的‘之一’,我可没传闻过。”
“那就是机巧智谋?”
“你尽管随便开口。”
剧情,落空了节制!莫非角色脾气不会定格在结束的那一刻?
因为冥王非常强。
阿婆的神采不再慈爱:“勇者身边的报酬甚么要到我们这里来危言耸听?”
“真的没有吗?”萧远悠打断道:“上一代的故事,我也晓得很多,要不要我帮您想想?”
“那是甚么?”
“扯呐……你用南瓜结人为?”这些猩猩不是原著内容,萧远悠并没有忽视这个题目。
“哟哟哟哟――”阿婆转头看到萧远悠,眯起眼睛从上到下打量着他:“啊,你下来啦?嚯嚯,这身不是挺合适的吗?”
“你信或不信还在其次,”以是萧远悠开端拉开话题,“我来这里的首要目标是为了提示冥界,你们大难临头了。”
这阿婆笑道:“那让我想想,我该问你个甚么。”
冥王应当非常顾忌魔王来寻仇,因为她下咒杀了魔王的同胞兄弟,又逼死了魔王的父母。只要把安迪引过来,两人必有一战,就像方才他教唆尸巫和安迪战役,而这一次,安迪打不过冥王。
话题到这里就已经达到萧远悠的目标了――
“我叫――”萧远悠踌躇了一下,现在这环境,莫非自曝身份求庇护,不可,会被当作神经病措置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