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祥嘲笑道:“你是长本领了,我同你说过多少回,让你对赵氏再忍耐些光阴,最多一年半载,就让她滚蛋。你可倒好,不知如何使了诡计狡计哄着赵学德去跟你捉奸,又私行做主把人给休了,还闹了如许大的阵仗,你蒙得了你爹,可蒙不住我!”

却说香兰回了宋家,关门躲了几日,见无人上门,暗道:“林锦楼身边美人如云,那里还会在乎我了。”心逐步放了下来。大年三十凌晨,将宋家里外巡查一番,便别了看家的仆妇,雇了一辆车,赶回家同陈氏佳耦吃年夜饭,刚到家门口,便瞧见门外有一匹高头大马。rs

林锦楼低了头道:“祖父有所不知,当年是赵月婵指令人将芙蓉奸杀了,我赶到的时候,芙蓉已断气多时,裸着身子躺在雪地里,死得那样惨,连眼都未曾闭上……另有青岚,也让害得一尸两命,更勿论yin奔鄙人,谋家里的财帛……她就像把刀子日日割着我心肺,我……”

林昭祥俄然问道:“军中的事措置如何样了?死难的军属安抚如何,可要招募新兵?”

闲言少叙。

林昭祥瞪了他一眼道:“那又如何?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这还没到十年呢,就这般沉不住气!圣上目睹着这些年身子骨衰弱,要立太子。赵晋高低蹦跶支撑大皇子,引得二皇子不满,加上他才高直言,说话过分刻薄,自视甚高,已获咎了一批朝臣,到底是根底浅的家属,又树大招风,顶多再风景个一年半载,赵家便不如以往了。到时候家里随便报个赵氏暴毙或是病亡将人措置了,她娘家早已自顾不暇,谁还管得了她?现在可好,虽把赵氏摆脱了,可到底要弄出些风言风语,我的老脸都快丢尽了!”

林昭祥挥挥手道:“行了,你去罢,我跟楼儿另有话说。”

“少给我嬉皮笑容的!你老子是管不动你,别觉得就任凭你翻了天,我还没咽气呢!少给我惹费事作死,传闻你在外头又养了个女人,在ji院里逢场作戏有个把相好就算了,置宅子养在外头的不准往家里领,脏的臭的全能出去,家规家风还要不要了?”

林锦楼一怔,只觉莫名其妙,可仍乖乖跪了下来。

林昭祥缓缓吐出一口气,道:“赵氏是个甚么玩意儿我还不清楚?如果先帝在位的时候,别说一个赵家,就算十个赵家我们都不放在眼里。可现在哑忍了这么长时候,再忍些光阴又能如何了?”

林昭祥怒道:“放屁!你觉着你打了几次败仗就翅膀硬了?弄巧成拙,不堪大用!”

却有条漏网之鱼。当日钱文泽本来也在甘露寺,后出去买酒菜,返来时见有官兵围着甘露寺便知不妙,脚底抹油溜了,回家清算办理行囊,别了妻儿躲了出去。可赵家却不是茹素的,目睹赵月婵在钱文泽勾搭下丧伦败德,还让林家休掉,这口气天然咽不下去,赵学德拿捏了几条罪行将钱文泽定了罪,因找不到本人,便将产业尽数充了公。他媳妇儿带着孩子投奔了娘家,剩下老母无人扶养,只靠着邻居布施勉强度日罢了。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