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言少叙。林长政唤林锦楼去,原是为他再择亲的事,举出几家王谢淑女与他看,林锦楼意兴阑珊道:“再说罢,赵氏才走几日呢,也让我消停消停。”

香兰展开惺忪的睡眼,一见林锦楼立时浑身紧绷,又忙把眼睛闭上。

林锦楼将她抱起来,跨坐在他身前,把她揽在怀里,又重重顶出来,香兰惊得叫了一声,忙搂住林锦楼的脖子。这一声让他浑身都酥了,扶着香兰的腰,咬着牙往里捣弄,会叫的女人多得是,哪一个不比她娇嗲骚浪,却无一这般蚀骨**的,他亲她的脖颈和脸颊,在她耳边喃喃道:“再叫一声儿,快些,给爷再叫一声儿……”

且说林锦楼回到房里,满屋内静悄悄的,因男仆人前头吃酒,丫环们也都各自散出去玩了,林锦楼进寝室看一眼,见香兰不在,便又到东次间去,翻开绣线软帘,只见香兰睡在那边,面庞儿红扑扑的,身上盖着一床菱花被。林锦楼觉着酒意上涌,头微微发沉,有些踉跄的坐到床边,解下腰带,扒拉开衣衫顺手往地上一扔,在香兰身边躺了下来。

林锦楼含混道:“谁让你乱动……”手上扯开香兰的裙儿,不竭摸索着,低声道:“你乖乖儿的就舒坦了……”

香兰吓坏了,忙推拒道:“别,这还白日……”

林锦楼入了一阵,低头一瞧,只见香兰只往床边看,显是在走神,贰内心头不悦,低头便在她胸前不轻不重咬了一口,香兰吃痛,用手推搡道:“你这是做甚么……”

林昭祥一怔。

香兰号召春菱、小鹃与她一起吃,她二人相互看了眼,只说不敢。

林锦楼心说,老子那二弟新婚夜能不能爬起来人道都两说,模样再好,娶出去也只怕是守了活寡。可面上不带出一丝一毫来,点头称是。rs

香兰死死咬唇儿,只觉头子森然,下身垂垂有了些趣儿,却更让她耻辱。林锦楼有些恼,用力亲上她的嘴,手去抚弄那两团绵软,入了好久,香兰只觉将近堵塞,开端挣扎时,莲心的声音从门口游移的传来道:“大爷……老太爷说有事,请大爷畴昔……”

林长政点头道:“不错,虽只是个庶出的,可传闻模样脾气都好,并且另有个旺夫的八字,希冀娶出去给你二弟冲一冲喜。”

林锦楼等了一会儿,便道:“哦,不理睬爷是罢?”说动手便溜到香兰衣衿里,吓得她赶紧按住林锦楼的手,小声道:“我没带甚么香,许是头油的味儿……今儿个屋里熏的蘅芷做的香饼儿,恐是阿谁味道染在身上了。”

春菱便拿了个小桌,在地上摆了,拨了些饭菜同小鹃一起吃。小鹃幸灾乐祸的将鸾儿的事讲了一回,末端,道:“传闻鸾儿晚餐都没吃,寸心去厨房拿饭,都避着人,灰溜溜返来的。”往口中塞了一口饭,腮帮吃得鼓鼓的,对香兰道:“大爷对你真是好得紧,方才还赏了我一串钱,让我好生服侍你呢!”

香兰不竭挣扎,反让林锦楼起了兴趣,轻而易举的制住她,便入出来。香兰浑身绷紧,侧过脸,咬着嘴唇忍耐。林锦楼嗟叹一声,又顶出来,满身的肌肉贲起,微微颤抖,他扯过一只枕头垫在她腰底下,又深又猛的沉下身子。忍过一阵,香兰便感觉未曾像开端那般难捱,只是底下粗硬撑得她难过,她微蹙着眉,又去看那鸳鸯戏水的刺绣,想让本身安静些。林锦楼粗喘着,将香兰脸上的青丝扒开,去亲她脸儿,香兰的顺服让贰心对劲足,他孔殷的顶弄,将那柔白的身子几次揉搓,只觉丝丝滑滑,软腻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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