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祥面色阴寒,扬起拐杖指着林东绣,手臂气的直颤:“混账东西!我还没死呢,林家还没垮,你就要在我眼皮子底下演一出家属失和?”
姜曦云立时站起,屈膝施礼,一脸渴念的看着林昭祥道:“长辈聆听老太爷教诲,请老太爷教我。”
这二人一走,屋中仿佛空了大半,只剩了纨、绮、绣、妙并秦氏、香兰几人。林昭祥又对丫环婆子道:“你们也都出去。”红笺知林昭祥有话要说,赶紧引着仆妇们出去,反身将门关上,搬了个绣墩,坐在不远处守着门。
世民气头震惊,皆愣在那边,俄而齐齐拜倒道:“谢老太爷教诲。”又道:“我们知错了。”
林东绣不由想到屋中开初闹了辩论,香兰常常软语出言安慰,本身尚拦着她,要她少管闲事,内心不由滋味莫名,不由侧过甚去看香兰,她跪在一处几子旁,端倪低垂,只见得极美好的侧影。
这几句话一出口。秦氏已惊得失了一半灵魂,含着泪跪在地上,道:“老太爷息怒,家中各种皆是儿媳失策失责。儿媳无安身之地,请老太爷惩罚。”
林昭祥伸手点指动手一把椅子道:“你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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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人跪在地上哭得凄惨,林昭祥却未置一词,手把握了握拐棍上雕着的狴犴兽头,只侧过甚对秦氏道:“苏姨娘怀着身子,不能久跪,扶她归去歇着,闹了半日,只怕身子有恙,请个大夫过来瞧瞧。”秦氏应下,立时命四个婆子出去将苏媚如架走。
秦氏听了不像,忍不住道:“你想如何?难不成姊妹间撕破脸面,形同陌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