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顺儿瞥见香兰,好一似喜从天降,浑身五脊六兽的,嘴角直咧到后脑勺,颠颠跑过来讲:“哟~~香兰妹子,你可来了,让哥哥我好等。”
四顺儿嘴角不自发抽动几下,强堆着笑说:“没,没甚么……大爷……这,这个丫头是环女人给我的……不,不是,是她想勾引我,谁知勾引了又不认账,她她她……”
香兰吓坏了,冒死挣扎,张口欲喊,便让四顺儿大手掩开口鼻,便往床上拽。香兰连蹬带踹,可哪是男人的敌手,目睹就要被四顺儿压在床上,衣衿小褂已被扯开,四顺儿见那一痕雪肤,眼睛都直了,胯下那物儿硬得跟杵似的,恨不得立即办事,撕拉一声便将那褂子扯烂了。香兰恨极了,拼了命的往前一冲,手狠狠去挠四
林锦楼俯下身,将香兰拽起来,香兰一个站不稳,又要软在地上。林锦楼见她衣衫不整,模糊能瞥见里头穿戴的胭脂色肚兜,头发混乱,绾好的双髻都已散了,垂下的发更衬得一张小脸儿乌黑娇美,只是这会儿哭得梨花带雨的,显是被吓狠了,浑身颤栗,这会儿睁着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怯怯的看着他,林锦楼内心发酥,可怒意又往上激了起来,强忍着肝火,声音低柔道:“你身上可好?那里伤着了?要不要请个郎中过来瞧瞧?”
四顺儿看着林锦楼浑身煞气,吓得浑身筛糠,却仍咬牙不说,林锦楼抬脚就踹,“咔嚓”一声,伴随四顺儿惨叫,林锦楼嘲笑着说:“爷先踹断你一条腿,再不说实话,踹断你两条,再不说,就把你手指头一根一根卸下来,看你能嘴硬到甚么时候。”说着在断腿处又踢了一脚:“快说!”
特别感激yu21yu21,给我那么多帮忙,感谢你啦!
---
香兰手脚瘫软,使不出一点力量,用力爬到林锦楼脚边,抱着那靴子呜呜哭了起来。林锦楼神采阴沉,双眼戾气翻涌,往四顺儿身上看去,四顺儿后背一凉,盗汗便下来了,再想跑,却瞥见林锦楼的身形正堵住来路,惊奇不定时,林锦楼对四顺儿招了招手说:“你过来。”四顺儿没法,只得往前挪了几步,林锦楼微微嘲笑:“光天化日,你要做甚么?”
双喜内心捏把盗汗,暗道这曹丽环不开眼,正惹得他们爷内心不欢畅,这不是找死么,口中连连点头称是,拍着胸脯说:“我的爷,您就擎好儿罢!”
林锦楼沉着脸,将香兰放到炕上,对她说:“去把你东西清算了,此后不必在这儿当差了。”两眼在思巧和卉儿身上扫过。这两人头皮发麻,卉儿缩在炕角,思巧屏声静气站在墙根底下,林锦楼淡淡道:“方才院里热烈成如许,你们竟不出去瞧瞧?”
卉儿和思巧不敢说话。
香兰两手抖着从箱子里拿出一套衣裳,勉强换上,草草绾了个髻,将箱子里独一的四套衣服清算了,三三两两的平常东西包了个小承担。临出门的时候,她愣住脚,扭头看了卉儿和思巧一眼,俄然开口说:“本日四顺儿的事,你们两个本来都知情,对不对?”
林锦楼指着思巧问道:“你叫甚么?”
思巧内心一颤抖,期呐呐艾说:“奴婢叫……叫思巧。”
世人都熟谙双喜,知他和他双胞胎哥哥吉利是林锦楼身边儿得用的人,便再不敢靠前,一个个吐舌头缩脑袋,灰溜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