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不器笑道:“算了吧!老四此次在女人身上栽了跟头,他当临阳派的掌门不过就是个笑柄罢了!”
三民气下皆防备着,申不离有紫龙鞭在手,只怕一定会输了。
话音才落,申不古便缠住了申不器。申不今体味心机,马上对上申不离,申不古是只守不攻,勉强和申不器持平。
傅蕙娘笑地越娇:“好吧,我承认,你们几个是我引来的,但是我也没有推测你们都会来呀。我只是传了个动静罢了……”
这些日子申不古面上多了一些风霜阴蛰,反道:“本日至此,莫非还希冀大哥给我一分活路么?”
申不今手指到申不器臂上,恰是一道红痕,若不是申不今立即喝断,只怕那已经是一道伤口了,申不离神采不好,申不器正要解释,申不离却先对着申不今出了招。申不器精力一紧,亦跟了上去。
申不离笑得不阴不阳:“先除了你再说吧!”
那鞭子一出不冲申不今去,反冲申不古打去,申不古反应迅疾,当即把申不器挡在身前,申不器瞪大双眼,“紫龙鞭……”
申不器要说话,无妨内息一差,几乎被申不今划伤,申不离沉喝道:“老二!”
话音未落,他就已被那鞭子抽上,申不古又从背后一剑穿过,申不器就此毙命。
申不离想到申不古比来行动,和前次修补大堤以后派内的交口奖饰,另有傅蕙娘位至中堂主,已经恨得眼也红了。
申不今不欲瞧他二人作态,嘲笑道:“大哥二哥这是当我死了么?”
申不离目睹龙脉在握,心下大快,不在乎申不今的言语之失,正待虚情冒充一番,申不器忙道:“大哥不知,方才三弟说了,这龙脉……要等四弟来呢!”
傅蕙娘从天而降,三人不免吃惊,她却笑道:“四哥,我来助你了。”
三人又斗半晌,全不分高低。申不今笑道:“大哥二哥不必如此吧?待会儿如果来了外人,我们三个力竭之下,一定保的住这龙脉。”
现在申图疆是被困住,莫说转动,连话也不能说,只能眼睁睁看着几个儿子相互残杀罢了。
申不离气恨道:“老二!干甚么呢?事已至此岂能善了?老三一贯同我们不对于,本日出言如此,我不过代父亲经验了他这个不忠不孝的狗东西罢了!”
申不古面上更肃,申不今笑道:“大哥舍得,把二哥都打死了。父亲把紫龙鞭都给了你,看来,本日我和不古就算想放你一条活路也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