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钉男和他的火伴紧紧皱起了眉。
耳钉男神采煞白,瞳孔放大,他的身材像是在放慢镜头,一点一点地瘫在地上。
臭豆腐的诱人味道囊括而来。
“乌鸦?我们一天都没见到他,能够躲在家里了吧!”
“胆量不小啊。”耳钉男昂开端,扯高气扬地走到韩三竹身后,“娘娘腔,你跪下给我报歉,再把你身上统统钱取出来,我或许会放过你。”
他吸了口气,假装轻松地走畴昔。
韩三竹思考了半晌,出言问道:“侠道真有一百零八个盟?这么多?”
“小子,抬开端来让我们看看,你的妆好欠都雅?”
“我不管阿谁卖臭豆腐的,我只问你抓没抓住乌鸦。”
“喂,娘炮!”
耳钉男斜眼扫了扫那粉红的纸币,轻哼一声,假装不在乎地掳到本身口袋里。
“本来卷烟还能够这么用!学到了,今后逼供有新招了!”
蹲到树上后,他又跳下来,反复了三次,直到最后一次能够在三秒内爬上树枝。
臭豆腐他们之前是常常吃的,但是被乌鸦浇了一身后,每一个地痞都发誓这辈子再也不碰臭豆腐。
“哼,你现在是跟着鬼道子混,等你看清了侠道中人的嘴脸,就会来跟我们混的。”
韩三竹内心“格登”一下,他将帽檐压得更低了些,生硬地转过身。
幸亏是个蒙蒙细雨的气候,地痞们还未看出娘炮就是韩三竹,他们并不想往死里打这恶心娘娘腔,但一点皮外伤是必不成少的。
他蹲下身,撅起屁股,掘地三尺,终究在衣柜的角落里翻出了一件胸口缀着胡蝶结的粉色外套和一条紧身牛仔裤。
杭州三百中
他瞥了眼韩三竹,傲慢道:“跪下报歉!”
“美女你昂首嘛!”耳钉男将手伸向韩三竹肥胖的白下巴。
“鬼道子说我明天这么做就没人敢打我了。”
独腿翻了他个明白眼。
“我不是好人。”
韩三竹犯了牛脾气,他晓得被地痞看破身份的结果,但是他毫不肯下跪告饶。
他敏捷冲进浴室洗漱,又用手随便拨了拨头发,跑到衣柜前抓起了一套玄色活动装。
地痞们拾起了葱哥,作鸟兽散。
“他想亲身脱手?!”
“如何当好人比当好人还穷?”
“喂,小美女,你哪个班的?哥哥我来寻求你啊?”
“老弟,守了一天了,没抓到阿谁卖臭豆腐的。”秃顶恭恭敬敬地说道。
耳钉男恶狠狠地盯着韩三竹,看到他沉默得像死人一样,耳钉男不由得想起了乌鸦那副讨人嫌的模样。
“男人如何能不喝酒?”说着独腿拿来那杯酒,抬头干脆本身喝了,“你啥也没干,归正老迈叫我盯着你,能够跟你妈有仇吧。”
独腿倒了杯酒,“呲溜”嗦进嘴里。
韩三竹的小腿被踢了几脚,并不重,只是为了让他弯下膝盖。
“行了。”韩三竹甩了甩泛红的手心,走到独腿身边。
但堂堂第一乌鸦学渣,固然被抢了那么多次,但哪一次他告饶过,常常都是一声不吭地挨骂挨抢,被人推来推去,腿却从未弯下。
“不是你妈和鬼道子护着你吗?厥后你妈……”独腿咳嗽一声,“阿谁了,还是有鬼道子这老狐狸护着你,我们动不了手。”
这但是一群有犯法前科的人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