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力了?”胤禛靠近去,用手指导了点她的面庞,“你那么聪明,不会连这也不懂吧?我刚才说的话你是有哪个字不能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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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八这日,府中非常热烈,除了太子有事脱不开身,众位兄弟以及兄弟妇妇们都受邀前来;正巧气候阴沉阳光光辉,戏台子就搭在园子里。世人用过晚膳,便移步花圃亭中,一边品茶谈天,一边听戏。亭子三面竹帘放下,内里四角搁着大暖炉,又有阳光拂照,非常和缓;每张桌上都摆满了各种精美适口的茶点生果,口舌耳目同时获得满足,真是非常舒畅的事。
这时,胤祺笑着走过来:“俩人说甚么这么亲热,灵儿,该走了,跟四嫂告别吧。”
“还是弟妹心细。”张佳氏赞了琬华一句,对珍玉点点头:“去吧。”
气喘吁吁地转过甚去,就见一名极斑斓的年青媳妇对着本身笑:“大福晋慢点。”
说话间弘晖已经把荷包还给了珍玉,他和弘昐两人对着珍玉鞠躬作揖地赔罪报歉,安抚好了珍玉,转过来又到琬华面前,态度诚心又奉迎:“额娘,儿子们晓得错了,儿子们下回再不会欺负姐姐了,更不会抢姐姐荷包了!儿子们向额娘包管!”
琬华本日着一袭大红蜀锦金丝滚边旗袍,上绣云纹团花暗纹,领口、袖口和边角则绣有竹梅图案;头上梳着两把头发髻,贯以扁方,只戴一支精美的凤头步摇钗,一根白玉簪,再加两小朵宫花,仅此罢了,并无多余烦琐发饰,却显得极清雅娇丽、光彩照人,再加上先时用膳时喝了很多酒,面色红润娇俏,眼波轻漾转眄流光,惹得那厢的胤禛时不时地将目光投射过来。
胤禛同她大眼瞪小眼了半晌,俄然一下子将她扑倒在了炕上,恶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同时制住她的挣扎。半晌后,才分开那两片香软,唇角勾起一个弧度,微喘着粗气道:“小老虎,用心跟为夫较量儿是不是?你莫非不晓得为夫会妒忌?不准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
胤禛笑出声,终究放过她,在炕边坐下,又伸手将她也拉起来搂在怀中,理了理她微有点混乱的发缕,柔声道:“你放心,送给十四弟的我已经备下了,同十三弟的差未几:一支同款的大楷兼毫,一方老坑端砚,都是珍品,只望老十四别孤负了这好东西就行,他还在练字打根本的时候,要苦练大楷对他有好处。”
琬华不由勾起唇角:“话虽如此,但是我们府一贯低调,为了我一个生日俄然如此热烈实在是说不畴昔,你不是一贯讨厌浪费华侈么?”
子灵眼中透出一丝恋慕:“自从生了弘升,我就一向想再生个丫头,还是丫头好,小子太调皮了。”
“是啊,玉姐姐,下次我和大哥一起去找你玩儿,你记得给我绣荷包……”
琬华还记得方才在园入耳戏时她说想要本身生个丫头,如此看来这两个女孩不是子灵的孩子了,应当是老五的侧福晋所生吧。思及此,琬华不由悄悄握住了她的手。
琬华轻声一叹:“大嫂您不晓得这俩小子有多调皮,现在还算好点儿,也经不住夸,刚我还跟五弟妹夸他俩比畴前懂事慎重了呢,谁知眨眼工夫他俩就弄这一出,玩闹归玩闹,但是抢姐姐荷包这类究竟在太特别,不好好经验他俩一下,他俩更加不晓得天高地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