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就看后置位的预言家聊得如何样吧,警上警下两轮的发言听下来,我感觉我们应当是能站对边的。”
“毕竟人嘴两张皮,如何说都有理,以是如果非要把一小我打成狼,不管对方聊甚么都没用。”
顾风信赖本身的判定,不会错的。
“说实话,我现在拿不准2、3谁是好人谁是狼。”
“4号玩家感觉3表水做好,不像是狼,以是就不太想站边2号玩家,而是偏向于站边后置位的预言家。”
“哪怕3号玩家是好人,我都不感觉2、5是双狼。”
5号玩家是枯木,他感觉2、3都有好人面,都有做好的点,不敢等闲表白本身的站边和态度。
“但是仅凭警上这一轮的发言,5号玩家能鉴定2、3谁是狼谁是好人吗?并不能。”
但是出2号玩家,她顶多就是个蚀日侍女。
“说实话,表水好代表不了甚么,我不能因为3接查杀表水好,就冒然盘2号玩家是悍跳。”
“我跟2、3都不熟谙,我说这些美满是基于我一个好人的设法,没有半点想带节拍的意义。”
这回顾风没有搞甚么骚操纵,也没有盘甚么庞大的逻辑,恰好相反,他盘得是最简朴,最底层的逻辑。
“行了,警上我想说的就这么多,底牌好人,就如许吧,过了。”
顾风把5号玩家认下来了,逻辑盘得非常清楚,如果5底牌是狼,不太能想到用收益和结果去带节拍抗推3号玩家。
“但他是不是好人,还要打个问号,现在我是不太想定义他身份的,等听完他警下的发言再说吧。”
“行了,警上我想说的就这么多,临时站边2号玩家,前置位我独一能认下来的好人牌就是5号玩家,其他的都待定,就如许吧,过了。”
“站在一个比较客观的角度讲,2还是蛮像预言家的。”
“如果实在是分不清,那就出3号玩家,这是我给各位好人的建议,你们要感觉我说的有事理,就把我认下来,感觉我说的不对,也别借题阐扬,说我是在带节拍抗推3号玩家。”
“如果他发言有题目,实在是不像是预言家,我们倒是能够说站边后置位的预言家,但是他发言不但没题目,反而挺好的,那我们凭甚么不站边他呢?”
“我的建议是早晨2号玩家去把3验了,如果你真是预言家的话。”
“但是2、3当中必定有狼,这是无庸置疑的,如果让我挑选出一个,我会更偏向于先把3抗推出局。”
“启事很简朴,出2号玩家的话,哪怕出对了,他也不过是蚀日侍女,对于全部狼队而言,蚀日侍女是最不首要的一张牌。”
“更何况2号玩家团体的发言是没甚么题目的,预言家面很大,视角也不错,丢查杀又有力度。”
实在就像5号玩家说的,2、3的发言都不错,但一个是跳预言家,一个是跳民,那就不能相提并论了。
“当然了,我现在也只是把4点进狼坑,他是不是狼,还得再听听发言。”
“警下只要9号玩家一小我,你们都盘四狼上警,那我也不能搞特别了。”
固然3接查杀的表水不错,但表水不错不代表就不是狼,有些狼接查杀的表水比好人可要好多了。
“至于3号玩家的表水,不像狼是不像狼,但相对于他的表水,我的屁股能够更情愿坐在2那边。”
“如果抱着这类心态,那不管2聊得吵嘴与否,都能把她盘成是悍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