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的神情垂垂有些凝重,“平远的家就在山下的村庄里,他是家里的老迈,上面另有四五个弟弟mm。小时候有一次发高烧好几天都不退,病好以后,人就变得有点痴钝,做事也老是轻易出错,他的父母是以整天吵架他。”

她又忍不住摸了摸额头,内心不由得暖暖的,师父实在就是面冷心热。

他扶着桌子站好,瞥见坐在床上指着他大笑不止的温铃之,他立即夸大地抚着胸口,一脸哀怨地望着温铃之,“小姑姑,您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啊?太吓人了……”

然后,她俄然又想起师父临走前的那句话――“一会儿吃了药好好歇息,明天持续誊写第二遍太极心法。”

温铃之捂着肚子,已经笑得说不出话来。

“这还不算大事儿吗?”温铃之非常高傲地抬起下巴,“平远说他第一遍一向反复抄了半个月才过关,我一遍就过关了,莫非不值得欢畅吗?”

闻言,安然忍不住噗嗤一笑,又赶快憋住笑,轻声道:“小姑姑,您有所不知,平远那小子光练个太极的起手式,就练了整整一个礼拜呢。”

温铃之笑眯眯地看着他,道:“我奉告你啊,我明天誊写的太极心法过关了!”

“小姑姑,想甚么呢?这么高兴?”安然一边把手里的药放在桌上,一边猎奇地问道。

温铃之眨了眨眼睛,有些愁闷地叹了口气,背靠着床头冷静地发楞。

誊写……第二遍……太极心法……

温铃之不由得一愣,随即便明白了安然话里的意义。

师父说的没错,猎奇心害死猫,她今后必然要接收经验。

没想到,安然却俄然感喟道:“小姑姑,实在平远挺不幸的。”

她偷偷爬墙偷窥后园,本来就是她有错在先,师父不但没有叱骂她,奖惩她,反而还亲手帮她包扎伤口,用心良苦地教诲她……

但是她并没有是以嘲笑平远,反而非常惊奇地赞叹道:“没想到平远这么有毅力,我也应当向他学习啊。”

安然恍然地哦了一声,随即有些绝望地扁扁嘴,“就这事儿啊?我还觉得有甚么了不得的大事儿呢。”

薄止没有转头,只淡淡地说:“一会儿吃了药好好歇息,明天持续誊写第二遍太极心法。”

明天持续誊写……第二遍太极心法……

第二遍……

但是,他的话音刚落,就瞥见温铃之猛地瞪大眼睛,同时收回“啊”的一声尖叫,吓得安然腿一软,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说罢,月红色的身影飘然拜别。

安然把水杯放回桌子上,又走回床边看着温铃之,猎奇隧道:“小姑姑,您究竟有甚么高兴的事啊?瞅您刚才欢畅那模样,不如说出来让我也高兴高兴呗?”

安然白了她一眼,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水,然后拿着药端着水走到床边,对温铃之说:“小姑姑,您等会儿再笑好吗?先把药吃了。”

温铃之只来得及叫了一声“师父”,他的身影已然消逝在了她的视野里。

安然出去的时候,恰都雅到温铃之背靠着床头坐着,弯着嘴角微微地笑着。

嗯,师父真好。

“啊?这话从何提及?”温铃之不解地望着安然。

温铃之勉强忍住笑,接过药和水杯,很快地把几样药给吃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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