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卿挣扎,却被他单手握住两只手腕,按到头顶,而他的另一只手则空出来,悄悄的划过她的脸颊,渐渐向下划去。

“鄙人是医者,但并非是治病救人之医者,而是杀人之医者。”柳思卿渐渐从床高低来,站在地板上,与白离落四目相对。

白离落嘲笑一声,只是在柳思卿说话期间,他已经将她刺入他身材的两枚银针,从体内逼了出来。

柳思卿在白离落分开的刹时,扯过被子裹住本身赤luo的身材,眼眸微微一抬盯着白离落。

柳思卿听到白离落的话,手微微一抖,手中的银针也跟着颤了一颤。

“鄙人看的最多的并非是医书,而是武功秘笈,固然鄙人不是武者,但武者的缺点,命脉,穴道,鄙人一清二楚,乃至你的每一块骨头,每一条血脉,到你的骨髓,鄙人在看到第一眼时,就已经清清楚楚。”

他的手在她的双峰处微微一顿,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却没有侵犯她,而是持续向下划去,渐渐的探入她的身下。

“没有甚么想说的吗?”白离落带着酒味的热气喷到她的脸上。

“如果本王谢绝呢!”白离落的眼眸沉了下来,脸上的笑容顿失,整小我像是变了一小我一样,紧紧盯着柳思卿。

白离落一把抓住柳思卿的手,部下用力,她手中的两枚银针刹时坠落,手腕处传来的疼痛,让柳思卿紧咬着牙才没有大呼出来。

柳思卿看着朝本身走过来的白离落,仓猝后退,却被脚下的床一绊,整小我瘫坐在床上。

他只是稍稍用力,便将她重新压到身下。

这一点不消柳思卿本身说,白离落已经猜到,不然他不会说柳思卿的医术不正,而她的不正就在于此。

白离落没有为目前的窘况感觉气愤,反而,镇静的双目发光,“你真的很让本王不测,太不测了!”

“你这类杀人的体例,对于那些街头小地痞还行,碰到妙手,你连一丝生还的机遇都没有。”

“你感觉就凭你,就凭你手中的几枚银针,就能杀的了本王?”白离落说话期间,眉间舒展。

只看她的表面,把她当作一个荏弱,任人可欺的女人,是他做的最错的一件事,这个女人,表面清纯,手无缚鸡之力,可她的腹黑超越任何人。

柳思卿手中拿着两枚银针,站在原地,语气微微和缓下来,“鄙人并非要杀王爷,如果明天王爷不这么做的话,鄙人绝对不会如此冲犯,王爷,只当你本日喝醉,此事未曾产生,还请王爷让鄙人分开。”

话音刚落,只听纤细的一声脆响,白离落长舒了口气,柳思卿大惊失容,“你……”

他的手柔嫩有力,指尖处传来的暖意,划着她如玉般的肌肤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

“鄙人说过,鄙人底子偶然杀王爷,并且鄙人杀了王爷也绝对是难逃一死,王爷,你身边美女如云,想要爬上你的床的人,更是数不堪数,为何必然要难堪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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