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闻听眼中一亮,现在刘毅上风便在无后顾之忧,匈奴乌桓皆以臣服,又有虎牢在手限定本身,此时用兵更是随心所欲,可一旦荀彧之言真能胜利他便是首尾难顾,恐怕即便被他击败袁绍再想与本身争夺中原也必会有所掣肘,到时便能有机可乘!可此计若想胜利,那派去韩遂身边之人必须霸术深远且能随机应变,这类人才本身麾下亦是未几,让他将面前三人派去就算此计能成他也是不肯的,这一点他与刘毅不谋而合,便是一州之地又岂能及得上一个国士之才?
幽州境内军队变更频繁,各营都在埋头苦练,冀州亦是厉兵秣马,不竭加固着几处关键的防备,此时数百里以外的兖州也并不平静,陈留城中州府一处书房的灯火直到深夜也未曾燃烧,堂中正坐之人一袭青衣,描述愧伟,正在埋首于高有半人的书柬当中,在他身侧站着两位灰衣文士,一人手持烛台对这巨幅的舆图指指导点,另一人不时与他相谈,时而会商,时而辩论。坐中之人乃是曹操麾下祭酒程昱程仲德,手持烛台的是军司马荀彧,另一人则是主簿荀攸。
“那计将安出?刘毅兵锋所指,气势正盛,吾毫不会举兖州精锐与他正面相抗,妙才的骑军来去如风,恰可起到管束的感化,若要另辟门路,莫非文若打得还是虎牢的主张不成?此关乃天下雄关之首,当年讨董之时若非董贼放弃此关盟军想要攻陷就是尸山血海!几年前刘毅兵出司州,高敬方领全军精锐进犯虎牢,战况惨烈无前,刘军丧失更是极重,现在此关由燕云营统领张辽镇守,此人深通兵法脾气坚固,绝是我军大敌,何况洛阳另有张虎坐镇,想要攻陷此关谈何轻易。”曹操出言问道,对于这管束之策他这几日也难有所图。
“主公之言只是其一,袁绍此人临大事不能决,麾下智谋之士虽多倒是相互排挤,此时他尚能用田丰之策,可难保今后郭公则许子远等人不再另有图谋,到当时恐怕大将军又不知该如何了,此战我方虽与他结合,不过主公也难以此点上提示他,不然反而不美。”比拟荀彧的隐晦,荀攸就要直接的多了,一言便正中关键。
“哦,仲德此言又是从何而出?”曹操闻之神采一变,仓猝出言问道,田丰这条战略极其稳正,只要袁绍能够一力贯之他自问换了本身是刘毅也是难以进取,现在闻听程昱之言岂能不惊。
“单只心机深沉恐怕未足描述这报酬人,主公可知他与那汉中太守张公祺暗中亦有勾搭,为了谋图益州汉中还曾派人前去京中刺杀刘毅,据攸所知,刺客中为数很多都与韩遂有关,此事刘毅想必不久便知,当然以他之城府亦不会与马腾明言,可此事却能为我所用,一旦可在马腾韩遂之间形成事情,刘毅终是要分神顾及的。”荀攸侃侃而言,京中与西凉汉中等地他却有如亲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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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主公体贴太过了,我等三人便是想去只怕也一定能用,彧心中已经有了妥当的人选。”荀彧闻谈笑道,主公体贴不假,可他们三人早就名传天下岂能再去韩遂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