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不算你装个几吧!”辰南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大汉脸上,大汉偌大的身材全部被抽飞出去,撞在铁皮柜子上,又跌落下来。就这一下几乎没把这位凶人打晕畴昔。
毕竟是来要账,见人家忙着,辰南倒也没太焦急,取出根烟点着,走到几人身后饶有兴趣地看几人打麻将。
“咔嚓”声响,此人骨头被撞断,直挺挺飞了出去,稀里哗啦,麻将桌被砸塌,麻将撒了一地。
秃顶眼睛瞪的溜圆,难以置信地看着辰南,摇摆了几下,咣当跌倒在地。
见此人转眼间将三人放倒,为首的凶暴大汉晓得赶上了硬茬子,蓦地一步跨出,探手去拉抽屉,抽屉里放着一把铮亮的六~四手枪。
“就是这儿了!”
辰南顿时一脑门子黑线,敢情这家沐浴中间欠的钱还很多,当即说道:“我是东寰个人公关部的人!”辰南端方姿势,一副斯文样,毕竟现在是个白领,总不能丢了东寰个人的形象和名声。
二楼都是一个一个的小包间,内里不时传来有节拍的啪啪声和女人夸大的嗟叹声。
“五十万!”
辰南就象身后长了眼睛,蓦地将麻将桌上的烟灰缸抓起,蓦地回身,一烟灰缸拍在光脑筋袋上。
待辰南走进房间,秃顶将房门封闭,如同一尊瘟神普通,面无神采的守在门口。
“那当然,不过都被抬出去了!”女人不耐烦的说道。
辰南一向往里走,终究从一个房间内传出来的不是啪啪声,而是哗啦哗啦的声音,有人在搓麻将。
辰南在门前停下,门是关着的,辰南敲了敲房门,一名秃顶男人将房门拉开一条裂缝,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干甚么的?”
“往里走,上二楼,上去你就晓得了!”女人说完,又开端聊微信:“这位同窗,干一次八百,包夜三千,好,那我先给你发张照片,奉告你,我但是模特哦,从都城过来的呢,这都已经给你打折了……”
辰南目光一冷,将烟头弹在地上,道:“哪位是主事人?我是来要账的!”
雪亮的匕首寒光闪闪,杀气凛然,辰南轻描淡写地抓住头前一人的手腕,抬腿一脚将他踹飞出去,而后身形一闪,一记重拳闷在另一人小腹上,此人也飞了出去,辰南身材向后一靠,精确的躲过匕首,一记肘击打在第三人胸骨上。
一根烟抽完,几小我还在闲情逸致地打着麻将,仿佛他完整不存在普通。
一滴滴鲜血顺着脖子往下淌,让男人的护胸毛都红了,刀尖上传来的凉意和刺痛,让他底子不敢低头看一眼。
辰南脸上仍然挂着温暖的笑容,望着为首的大汉,道:“我是要账的,把钱给我吧!”
咽喉的刺痛,让这名凶人完整复苏,乖乖举起了双手,“兄弟,别乱来,叨教你混那里的?有事好好谈,别动家伙。”
“你特么没听到啊?老子是来要账的!”辰南懒洋洋地说道,底子没接他话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