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会帮他说好话!”
东条麻顺这才点了点头道:“方才赤木小队长发来电报,说掉楼内之物质,已经不敷五日之用,我已经筹集了一批物质筹办运送畴昔,不过鉴于那些乱党猖獗,还请松野君多派些人手,为这批物质保驾护航!”
杜云腾闻言大惊道:“中队长何出此言?我杜云腾对中间,对皇军但是忠心耿耿啊……”
七松岭的地形不但合适伏击,更因为从七松岭到远处的长白群山,直线间隔不敷十里,白山支队一旦伏击不成,将能敏捷钻进地形庞大的白山山脉当中,逃去无踪。
白山县外,除了一些沟壑以外,就是一马平地,唯独七松岭四周是一处长满松树的山谷,两侧的山头上更有七颗巨型松树,七松岭之名便由此而来。
“八嘎,赤木这个混蛋,的确是岂有此理!”
听到这话,松野少上眉头一挑道:“支那人有句古话,兔子不吃窝边草,他们在这一带活动,岂会去主动招惹卢阔海这个地头蛇?”
杜云腾点头哈腰,表示本身必然为了皇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甲士,为战役而生,只要战役才气表现甲士的代价,但同时,一旦有大范围的战役产生,不晓得将有多少甲士战死疆场!
“我敢必定,除了杜云腾以外,这城内另有很多白山支队的探子!”
松野少上冷哼道:“一旦我军雄师出城,这些探子怕是会立即将我军的行迹奉告给白山支队――如许,等运送补给的军队出城以后,我军主力临时不要轻举妄动,麻痹仇敌,等白山支队的伏击战打响,我马队小队快速反击,直插七柏岭与长白山脉之间,堵截他们的退路,与此同时,我军,东江碉楼前后夹攻……”
松野少上哈哈大笑道:“你对我帝国的忠心,我是非常清楚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将你留在我身边这么久!”
“嗨!”
杜云腾见状低声安抚道:“白山支队骚扰几次,东江口支队高低民气浮动,士气都遭到了极大的影响,更何况,因为白山支队的存在,这阵子从县城内到碉楼的补给品也频频被劫,碉楼内现在的物质非常紧缺,如果再不赐与白山支队沉重的打击,怕是那白山支队的行动会越来越放肆,觉得我们是怕了他们――想来赤木小队长也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而绝非用心不听中队长中间你的号令……”
“嗯!”
“说吧,杜翻译为我帝国办事了这么久,没甚么能够瞒着他的!”松野少上道。
“那就好啊!”
可现在,赤木林雄不听他的号令,公然遭受了埋伏,他如何不气?
“中队长息怒!”
从白山县城到东江碉楼,两地相距三十余里,七松岭恰好位于两地的中段。
东条麻顺听着这些安排,由衷叹服,接着才低声道:“按照密报,军部已经开端对卢阔海脱手了,此中还牵涉到了抗联的人,也不晓得是不是和白山支队的人马有关……”
“不会吧?”
正说着,东条麻顺出去道,看到杜云腾在,顿时欲言又止。
松野少上点点头,转头看着墙上的军事舆图,缓缓的点在了此中的一点上道:“从白山县到东江口碉楼,独一合适伏击的地点,就是这七松岭!”
“你肯定,杜云腾就是那白山支队埋伏在我们身边的内鬼了吗?”松野少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