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看到兵士们均是一丝不苟的完成了毕连长的号令,当真的在右翼阵地上布下了防地,才终究算是放下了心来。
他也是个极有经历的军官,天然晓得此时对我们守军来讲最首要的是甚么。
洒河桥阵地在我们手中稳固了好几天,固然说不上被运营成了铁桶普通,但凭着这些已近乎完整的工事,想要拦上面前鬼子的打击,兵士们咬咬牙还是能够做获得的。
换防的过程没有出甚么乱子,兵士们以极快的速率完成了对右翼阵地的设防,换下了本来守在此处的连续三排的弟兄。
老棉花杆价好了炮,又眯起一向眼睛伸脱手指瞄了半天,终究调剂好了一个他以为最为得当的炮位。
我看了眼劈面鬼子的打击队形,忽的心中一动,去找了老棉花杆过来。
我饶有兴趣的多看了宋浩然一眼,待看到他在玩弄手里的掷弹筒时眼里含着的持重,我便晓得口口声声说本身学过化学玩过火药的宋浩然果然在这方面有些本领。
军中最重资格,固然我在这些日子里立过很多的功绩,但把本身放在毕连长的跟前,我仍然还是当日阿谁甚么都不懂的新兵蛋子。
既然老棉花杆说没有题目,那就必然是没有题目的!
“那就先瞄着那边。”内心固然俄然的感到有些很不是滋味,但我还是很快的打起了精力,拉着老棉花杆趴在阵地上,伸手摇指着劈面有大群鬼子堆积,或许恰是鬼子批示部的处所,说道。
手上除了我们二连本来就有的两门掷弹筒以外,更有一门前不久在罗文峪之战中,追击鬼子溃兵时好运的从鬼子大营里捡来的迫击炮!
“我们手上有多少弹药,打劈面的小鬼子,够吗?”
毕连长对我笑笑,我也笑着对他点头。
更不消说趁着这些日子没有战事,团长但是抓紧机遇从上峰手上讨来了大把的弹药。
比拟于我的模样,这位带着眼镜很有些书卷气的文人兵士要更加合适被称为秀才,以是除了曾经三排一班的老弟兄以外,连里的其他兵士倒都乐得把宋浩然称作小秀才。
手里有了弹药垫底,心中天然也就多了几分底气。
十几发炮弹,就能称得上是好多?
老棉花杆和宋浩然他们很快就安插好了炮兵阵地,像迫击炮掷弹筒如许的家伙什儿只要有个平整的处所就能开射,以是这个炮兵阵地的安插也就不会有太多讲究。
我看了眼左边阵地的地形,拍着胸脯对毕连长包管道,“放心吧!交给二连,你放一百个心!”
本来我将批示权转手就交给了毕连长,还怕着二连的兵士内心会有甚么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