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牛的母亲很慈爱,本来还筹算留徐卓凡吃早餐的,不过徐卓凡要去把医馆的门开了,便跟张二牛一起告别了老妇人。
余郎君听得瞠目结舌,他固然是个读书人,可偶尔也传闻过乌头之毒,没想到这小郎中竟如此不成靠,敢放三枚乌头。
他的目光假装不经意的瞥过余郎君手里的药,问道:“余郎君,您又去我们医馆抓药了啊,您这病还没好吗?”
这位姓余的兄台转头就看到伴计往他这边跑过来。
“这姓徐的郎中果然抢了我的买卖。”李大夫心中暗恨,号召了跟在他身边的伴计,低声在伴计的耳根子边说了几句话,伴计连连点头,告别了李大夫,小跑着分开。
没到赶集的日子,小镇上最热烈的时候还是巳时摆布,这个时候不管是近处的,还是远处的,把家中的活儿忙完了,都能过来赶集。
“余郎君,我还是劝您别用这幅药,您是读书人,我也不骗你,这里头有放乌头,乌头这味药固然对您的病结果很好,可顶多也只能用两枚乌头,用两枚以上,必死无疑。您还是从速把这药退了吧,那小郎中的医术也太差了,连这点小知识都不懂。”伴计一个劲的劝余郎君。
徐卓凡一门心机放在病人身上,那里会在乎那些春情泛动的女人们。
伴计爬到余郎君跟前,笑呵呵的说道:“余郎君,可真巧,竟碰上了。”
张二牛觉悟,一个劲的点头。
“她们这病是闲出来的,等农忙的时候,她们就不来我们这里转悠了,不是顿时就要到播种的季候了么,阿谁时候她们就不来转了。可等闲下来的时候,也许还是会来我们这里转过来转畴昔。你想想,待字闺中的女人结婚以后,另有那些闲暇时候到处转悠吗?”
“余郎君!”伴计大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