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官是一门技术活儿,镇上最大的官只要镇长,对于性命关天的事情,镇长管不了,只能往县里去找捕快。
待那伴计吐完,徐卓凡才道:“可有加盐的温水,快快送过来给他漱口。”
“有的是,有的是!”那人又说,从速去把统统的绿豆汤拿过来。
徐卓凡一向给伴计喝绿豆汤,直到伴计能开口说话,实在是喝不下去了,才停下来。
“捕快,就是他,差点害死一个伴计!”张二牛尾随三位捕快,挤到人群里,一眼就看到李大夫,便指着李大夫说了这么一句。
看到伴计被强行灌了大便,中间围观的人不断的干呕,李大夫很想分开,可这伴计毕竟是因为他开的药材中毒的,天然不敢分开。
“死人啦――”
待大便上来,一股恶臭让围观的世人散了很多,徐卓凡也不嫌脏,不嫌臭,找李家医馆的人要了勺子,直接给伴计把人中黄灌下去。
可里头有人还摆着呢,这可如何整?
李家医馆临时关门,李家医馆里的统统人都不能分开,得把事情说清楚。
李大夫被押走,李家医馆乱作一团,但还是有一个捕快留了下来,他得把证据给保存下来,这里的统统人都是认证。那徐郎中另有叫做周怀的人,是最首要的人证。
他总算是明白了,这统统,都是那姓徐的诡计狡计,乌头如何能够敢用三枚,那但是老祖宗们留下的,不管多重的病症,切不成多用乌头,哪怕乌头的疗效很好,也得用其他的药来代替。必然是那姓徐的苦心积虑害他。贰心中仇恨不已,真恨不得把徐卓凡碎尸万段。
可安然镇离县里有将近三刻钟的路程,这交来回回,也得花上很多时候。是以,那边还在熬药的时候,张二牛就跑着往县城赶去。他在县内里的医馆做过几年伴计,甚么说辞都已经备好,倒是不怕时候对不上。
徐卓凡吃力的挤进李家医馆,就看到地上躺着的伴计已经两眼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