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落了一地,玄色地毯,玄色办公桌,几近统统安排都是玄色的。右边的墙壁放着一个大书架,内里摆满了书,给人一种很庄严的感受。
“你早退了一分钟。”
当然,掌控甚么不首要,首要的是,掌控欲。就像她说的,他大男人主义很重,不会答应被一个女人挑衅。
内心有那么多解释,到嘴边倒是轻描淡写一句。“我没有。”
降落沉着的嗓音在办公室内响起,唤回了她的思路。
“既然做错了,那我就该报歉。”做旅店久了,也算是职业病了吧。碰到题目,先报歉,自我检验。
他是个残暴的男人,但也是个专情的男人,或许残暴和专情本身就是一把双刃剑,对一样东西专情,就必定了对其他统统东西残暴。
“我查过你的质料,跆拳道黑带、擒拿搏斗样样精通,传闻技艺堪比女特工,竟然能让人在眼皮底下受伤,以是我不得不思疑。”
“嗯?”她一头雾水,“甚么用心?”
陆离在文件上龙飞凤舞地签下本身的名字,把钢笔放回原位,然后才抬眼看她。那双乌黑的瞳孔,即便在阳光中还是显得锋利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