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有些悲伤,渐渐走到湖边坐下,他是半个削发人,不吃荤不喝酒,没法儿借酒消愁,只能吹着风,任由思路飞扬。
倒是小青很沉着,拦住白素贞道:“姐姐,你别忙,莫非你要立即嫁给他不成?你且待我好好问他一问,如果他已结婚,那姐姐莫非还要与他做小?”
回到家中,见大师父也在,情不自禁把这事儿与姐姐、姐夫、大师父都讲了,却没说她们是妖怪。
许仙不美意义一笑,如何忘了,这两位但是得道的妖怪。
小青躲在树后,小声问:“姐姐,他不会要寻短见吧?”
“小青女人又曲解了。”许仙瞥了一眼屏风,道,“汉文尚未娶妻,那里来的夫人呢?”
许仙像是自言自语,失神地看着湖面,道:“是你们看我的笑话啊。”
许仙心中有些遗憾,却也不是鲁莽之人。他爱好仙颜女子,只是因为感觉赏心好看,从未曾冒昧过才子。何况这白素贞身负高深道行,一身正气,想如果走正道想要修炼成仙的妖怪。人想要修炼成仙,尚且难如登天,等何况牲口?白素贞能有现在功力,定是已修炼千年,不轻易啊。
正想着,俄然大雨滂湃,想到这俩女子未曾带伞,色心熏智的许仙都忘了这是两个会水的妖怪,赶紧登岸,追上去把伞送到白素贞手中,道:“白女人,把伞打着吧,莫要淋湿了。”
“真的不会在一起?”大师父严峻地问。才不要让你们在一起,老衲不能和师太在一起,凭甚么你们有恋人终立室属?现在被困在书里不能往生,老衲才不要听如来的,偏要拆散你们!
白素贞接过伞,为莫非:“那你如何办?”
“哈,许相公你可真是油嘴滑舌。”小青笑得高兴,眸子子一转,又问,“你如许心心念念想着我姐姐,就不怕家里的夫人活力吗?”
白素贞内心高兴,瞧这傻样,真是个傻瓜。
许仙瞪大了眼睛,上前一步,一把紧紧抓住了白素贞的手,欣喜道:“骗我的?那女人你未曾有婚约?”太好了,太好了,许仙感受内心就像沸腾的锅一样,美得咕噜咕噜冒泡。
白素贞瞪了他一眼,把手收回来,侧过身站着,道:“许相公,男女授受不亲,你也太莽撞了!”当即一甩衣袖,道,“小青,我们走。”
屏风后白娘子抿嘴一笑,心中高兴,招手让小青快来。
“我说的是伞啊,姐姐你说的是甚么?”小青促狭地问。
白素贞不肯定道:“应当不会吧?如果真跳了,我们就把他救上来。”
大师父乌青了一张脸,把许仙拉到了内里,严厉道:“汉文,那叫白素贞的女子,是个妖怪,你没看出来吗?”
许仙敛目,嘴角压着笑,道:“恰是恰是,雕梁画栋,像皇宫一样。”
小青躲在树丛中,刚想辩驳他,却见姐姐整了整衣衿,缓缓走了出去。她一顿脚,赶紧追了上去。
白娘子从屏风后走出,皱眉问道:“青儿,你如何能开如许的打趣呢?你看,这傻子都被吓走了。”
若不是有这后果结果,许仙还感受不到本身是否真的心悦白素贞,现在闹了一出失而复得,他、他仿佛爱情了。
李公甫大笑一声,乐呵呵道:“汉文,你这是要走桃花运!”
“大师父,我跟你捉了十二年的妖,如何会怕妖怪呢?”许仙哈哈一笑,很自傲,又道,“何况那白素贞,修的是正道,是好妖怪。你不是说,我们只殛毙人的坏妖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