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老爷,没有金刚钻我就不敢揽这瓷器活,您瞧好吧!”平凡人等,碰到混子,都躲得远远的,岳老爷横眉立目,一心为人着想,肃文不由也非常感佩,“多隆阿,给岳老爷拿个凳子过来,再上碗豆腐脑,记我们账上!”

内里街头传来打更声,已是五更天了,肃文从速从烧得炽热的炕上爬了起来。

“来,扶她起来,坐好,大嫂,你从前面抱住她!”肃文树模道。

“甚么地痞?”岳老爷眼一瞪,“是肃二爷,”他边走边低声道,“看来,还是我们落入下乘了……”

与她同来的一众妇女也都嗔恨不已。

肃文一看,好嘛,桌上已是摆满了甜浆粥、小油炸果,额娘要求严,他是晓得的,五冬六夏,天寒地热,嫂子每天都得这个时候起来,明天倒是起得更早。

“与我们一同见官!”

岳老爷却不惧他,“肃二爷,这不是玩的时候!”他老脸一板,声音语气倒是不卑不亢,不容质疑。

那卖豆腐脑的大嫂五大三粗,腰身涓滴不差于男人,她在围裙上搓搓手,干脆又解下围裙,“瞧我这身打扮,再把这浑身高低娇滴滴的小娘子弄脏了!”

岳老爷又惊又喜,急步走向肃文,“二爷二爷,好了好了,真是神了!”内心蓦地一动,那药方恐怕必定也会有奇效的!“老板娘,再给肃二爷换碗豆腐脑,等会儿我一并结账!”

“她本身使力,本身把腿骨重入臼内。”

肃文格格一笑,“按好了,大师看好了,我要剪开她的裤子了!”

那女子虽是坐在凳上,但被陌生男人按住了双脚双腿,倒是羞得满面通红,与她一同出来的妇女也都面带愠色,死命地盯着肃文,看他如何施法。

岳老爷眉头皱得更紧,“用剪子何为么?”

明天是仲春二,龙昂首的日子,也是咸安宫开学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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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不消,不消,岳老爷,不敢让您破钞。”肃文笑着起家谦让道。

咚——咚!咚!咚!咚!

“咳咳”,岳老爷一时说不上话来,前次买了那张药方,固然药理通,但始终不结壮,家里人也抱怨,这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如何脑筋一热就给了个地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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