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吞着唾沫,一边帮他脱掉衣服。
秦柯笑着摇点头,给封初九端了一碗粥出来。
初六……
“沐浴?等会,你现在不能洗。”
梦岑总算对这个刚入队的大夫有了一丝好感。
守了他半日,额头没这么烫了,就是嘴里一向说着胡话。
“别走,初九,初九……”
这个蠢家伙,在干甚么!
“再喂一次药,今晚之前应当就能退烧。”
“我帮你脱衣服吧。”他故作朴重的脸上很有些急不成耐。
封初九忙追上去。
外套,衬衣,裤子,然后……
他点头,邪邪一笑,“那我要等了。不过,小朋友,在赶我走之前,能不能洗下碗?”
看他下认识地缓缓吞咽,往封初九暴露和顺的笑意。
“晓得了,明天费事你和梦岑守一下。”
“我之前没帮人洗过澡,今后也只会帮你洗。”他缓缓低头靠近面前之人。
封初九追过来,见初六要解手掌的绷带,赶紧禁止。
“唔……”初六难耐地小哼。
……
封初九呼吸越来越沉重,感受身材里有团邪火往下腹窜动,内心不断默念着大悲咒,仿佛没有一点用。
封初九给他找了块大石头放在河边当凳子。
秦柯正在熬粥,见他出来,挑眉,“如何样呀?队长要赶我走吗?”
那是不是表示他也有点喜好本身。
封初九一惊,低头看他。
初六挑起桃花眼,冲他勾勾手,“那就你帮我洗吧。”
“今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快,关住他,把他关起来!他疯了!”
手里的行动却更加快。
“不,我来。”他忙应道。
“有。”封初九敏捷地给他配出一套衣服。
初六……
不知过了多久,初六无法开口,“你沐浴就擦后背一处吗?”
他还是用着烂借口,哑声道:“我们是室友呀。”
“好,我不走,我一向陪着你。”封初九悄悄拍他的背,哼着歌谣像哄小孩睡觉一样,哄他睡觉。
一旦扯到初六安康的事,忠犬初九就会变成霸气初九,毫不让步。
“还洗不洗了?”他忍不住催促道。
他点头应好,退出了帐篷。
“你帮室友沐浴,那儿会硬?”初六俄然转头,目光滑到那处。
似被水洗过的桃花眼带着致命引诱,封初九眸色暗了暗,加快了手里的行动。
唇齿融会,淫/靡的啧啧声模糊响起,充足让人脸红心跳。
初六冷冷看了他一眼,丢下句要沐浴,就走往河边走。
还是抱病时灵巧,如果复苏着,怕是看都不会看这碗味道奇特的粥。
“别解,给你包着药的。”
他无语,“那我无能甚么?”
“反应都起了,还嘴硬?”他凑到初六耳边轻笑。
初六眼里有笑意,乃至异化着模糊的欲望,可就是没有他惊骇的讨厌。
“嗯,你们先用饭吧,我等再吃。”
发觉到初六快到了,他俄然坏心肠停了行动。
落日下,白净如玉的肌肤泛着微光,纯洁非常。
邻近傍晚,初六终究醒了。
初六偷偷压下不自发扬起的嘴脸,“不能沐浴,我用水擦一下总能够吧。”
封初九心对劲足,服侍他弄了出来。
早该想到,这牲口都敢偷偷亲他了,沐浴这类事还不是便宜他的。
可初六不但没有醒,反而建议高烧。
一勺接一勺,待他喝完后,封初九没禁住引诱,偷偷吻了下他浅红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