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诗这几天是在上夜班吗?”爷爷问,声音听不出是欢畅还是不欢畅。
氛围中对峙了一会儿,爷爷的目光在她与蓝祖煜身上来回转了几圈,咳了咳,说:“诗诗,我记得我跟你说过,阿祖是你的丈夫,你应当把时候放在阿祖的身上……”
她的双脚如灌了铅,与刚才的紧急构成极度的对比,胸口压抑着不均匀的呼吸,一步一个足迹的挪到了沙发一侧。余光中,蓝祖煜不冷不淡的目光斜过来,她内心冷冷一笑。
“那实在是因为,我小我没有特别的爱好,一小我总要有事情做,不然如何过日子。”她冷酷地说,生硬的目光没有斜一下,但还是瞄到了阿祖突变的神采。
“你们都听着,明天这件事,念你们是少年伉俪不懂事,我不再究查,如果再有下次,毫不会就这么算了。”爷爷神采不佳的站起家,目光灼灼地盯了他们一会儿,才哼了一声,气呼呼地回房了。
她到底是被甚么蒙了眼睛,才会那么仓促的跟他结了婚!
“阿祖,爷爷说过甚么,要给诗诗办休假,你如何都不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