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产生于1998年的台风,连根拔起了校园里很多的树木,一棵高大的细叶桉倒下来,撞裂了我们宿舍楼的一堵墙……那年产生的事另有大水另有地动,可我不知为甚么非要补脑他在黑板上写那些字的时候,恰是台风过后。
或许是作为编故事的人,我偏执地以为,台风过境的气象,最合适这类候人不至的表情?
这毕竟是我的一个小奥妙,终究埋没在浅显有趣的大门生涯中。
但是不知为何,它们如此这般地交缠在我的影象中,混成一团。
我天然没有去。如果去了,说不定真和他成男女朋友也说不准。
就如我的感言题目,叫“台风季”――不是因为现在恰是台风季。而是,我把影象中的这两件事,与我大学时那场12级台风混到了一起。
他收到信,仍然很放肆。放肆到直接在黑板上写:暖和玉,我不晓得你是谁,今晚七点半,某地,我但愿能比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