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吗?天然是恨的。
谷云天轻嗤道:“既然如此,那便休怪我不顾多年的情分了。”说着霍然起家,挥拳便向劈面的颜铭攻去。
固然清浅的语气淡薄,可连澈还是窥到了她眼底挥之不去的痛苦。眉间一拧,他吃紧开口道:“我们不是也有过一个孩子吗?待你回宫养好身子,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清浅深凝着面前这个端倪如画的男人,现在,他的眉头正轻拧着,而他如墨的眼瞳中,亦清楚地映出了她的身影。
颜铭不觉得意地看着茶杯,悄悄一笑,“若你觉得单凭你一己之力,便能将他引来,那你现在便不要放过我。”
见他胸膛狠恶地起伏着,肩胛处暗沉湿热的血迹不竭伸展开来,清浅晓得,她完整激愤了这个高傲的男人。
孩子,她也曾有过。只是,那无辜的生命早已化作了一摊血水。
连澈的嗓子微涩了几分,沉声道:“不可,待这里的事情结束后,你便同我一道归去。”
连澈猛地甩开擒在她双臂的大掌,手中的力道一带,清浅便跌坐在了地上。
容颜还是,韶华仍然。只是有些东西,却再也回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