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一笑,不着陈迹地扫了眼竹烟地点的方向,沉声道:“连澈,本日我想与你来一场买卖。”
他看了世人一眼,“且操纵宿锦盗取军报之举,更让人狐疑向幽黎派出救兵一事,底子就是你们借由击退部族之名,来达到将我救兵陷于危难的目标。如此,你们不但可减弱苍玄的国力,更可向实现独立迈进一步。”轻凝唇角,他持续道:“你夜访景月宫,底子就不是为了去救宿锦,而是想借苍玄之手杀了她。其目标便是让幽黎国王信赖他最钟爱的女儿是在苍玄被人毒害至死,从而激起他对苍玄的仇恨,挑起两国间的战役。”
固然暗卫皆是精英,但如此耐久耗斗下去,局势于他们也极其倒霉。若谷云天所说失实,流霜镇表里皆有埋伏,那他们即便突围到镇外,也必危急重重。
颜铭不觉得意地笑了笑,“你若想晓得,何不下去亲身问她?”
不远处,一名戴着凶神恶煞面具的男人缓缓走了出来。清浅一愣,方才演出之时,他曾将手中的花球抛给她,只是这花球早已在打斗中不知去处。
现在,温玉与池宋已击退几名面具人,来到连澈身边。
眸光一凝,清浅不由大惊,这男人竟是谷云天。自那次蓝衣人事件至今,他已销声匿迹了一段日子,却不想会在此呈现。
收了笑容,他眸色一沉,“这流霜镇内已布下八百人,镇外另有一千人。即便你的武功再了得,此次也插翅难飞了。”
连澈冷冷一笑,“好一个一石二鸟,只要有一方建立,你的打算便会胜利。”看着面前听得饶有兴味的颜铭,连澈眸色微沉了几分,“只是,这幽黎国王看破了你的诽谤计,乃至你们功亏一篑,徒劳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