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月眸光一挑,“苏清浅,你不能走,此事与你也有干系。”
清浅看着地上的玉珠,可惜地说:“此次是真摔坏了。怎就这般不谨慎,给你了也未接住?既然坏了,便不要了吧,莫去拾了。”
连澈扫了眼在场之人,将圆盒示出,“夏嫔,这莞莲膏你是从何而来?”
清浅莞尔一笑,俯身拾起了那颗玉珠。在把玉珠递给那名宫女的一刹时,用心一放手。
玉莞大惊,忙跪下认错。她心中迷惑,这二人何时干系这般好了?
看着掌中的圆盒,连澈轻眯了眼眸,“传夏嫔。”
但若他真如许做了,他真的如许做,她就,她就……
她话音刚落,手间把玩着的琉璃玉珠便不慎滑落,滚到了清浅脚边。轻笑着看了眼清浅,玉莞对身边的宫女开口道:“去帮我拾起来。”
她心中一惊,忙转过身朝秦暮云施礼,“见过伶妃娘娘。”不远处的玉莞见此景象,也赶快朝伶妃见礼。
正在清浅迷惑之时,张太医上前躬身一揖,“皇上,夏嫔娘娘孕期所用的莞莲膏中似有凝墨。”说完,他取出从竹烟处拿到的莞莲膏,呈给连澈。
连澈停动手中行动,抬眸看向她。
清浅淡淡一笑,“玉莞,别来无恙。”
连澈一手搀过太后,扶着她至红木椅上落座。待本身也坐定后,目光掠过跪地的世人,说道:“都起来吧。”
竹烟从方才施礼起家后,便一向低着头,不知在想些甚么。
清浅心有不甘地问道:“如果……如果她有不得已的苦处,是否能减轻科罚?”
连澈点了点头,“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