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刚落,连澈便笑道:“就你这点道行,莫不是还觉得能翻了天?”

清浅轻咬唇瓣,谨慎翼翼地问道:“你是如何晓得的?”

苗条的指挑进暗扣间,他狠力地朝下一拉。顷刻间,她从胸前到腰腹处的暗扣便全数从衣裳上蹦出,悉数落在了锦被和空中上。清浅听到暗扣落地的声响,抬开端不满道:“你!”

连澈滚烫的大掌轻抚着她的背脊,说道:“今后帮人要量力而行,懂吗?”

清浅看向这个似在诘责的别扭男人,悄悄一笑,“你还记得醉雪楼吗?就是偶尔遇见的。因为他也熟谙山岚雀,以是聊了几句,只是一面之缘。”

她身上盖着锦被,手臂与香肩都露在了内里,却并不感觉冷。

连澈并未放开她的双腕,而是幽幽说道:“明早母后便会出发去秋露山的寺庙上香,你不必去存候。”

二人相视之际,竟不知是谁先勾唇笑了起来。

本日的封妃家宴上,徐方因家中急事来寻秦暮云,被误觉得是她的情郎。合法秦暮云难以辨驳之时,清浅却不着陈迹地替她解了围。

清浅伸手抓上他的衣衿,将他的衣袍拉开了些许。他身上的疤痕虽浅淡了很多,仍然清楚可见。指尖划过他胸膛处最为深长的那道疤痕,清浅喃喃道:“不知谁才是真的傻瓜。”

连澈笑而不语,将这个喃喃说着本身心愿的女子揽入了怀中。清浅依偎在他怀中,轻抚着他滚烫的胸膛。

半晌,她见连澈看着本身并不说话,持续道:“你不信?”

清浅愣愣地抬开端,看向正在闭目养神的连澈。她细想了一番他方才的话,心中一惊,莫非他已经晓得本身在家宴上替伶妃和徐方摆脱的事了?

秦暮云微微一愣,问道:“这是何意?”她看着一脸悠然,将手伸向窗外玩雪的女子,诘问道:“你如何对此事毫不在乎?”

殿别传来了清楚的打更声,估摸另有一会儿,他便该去上早朝了。

清浅不在乎地说:“暮云姐姐,这就比如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清浅看了她一眼,轻笑道:“我信他,以是不想因为这事而让他难堪。并且这甄选秀女本就是太后娘娘同外务府一手筹办的,和他说了又有何用?”

说着,他的大掌已再度抚上她的腰身……

她情不自禁地吻上那道疤痕。怀中女子突但是来的亲吻,让连澈的身子不觉紧绷了几分。

好久,清浅腻在他的胸口处,肆意地听着他的心跳声。不远处的火盆中,炭火仍炽烈地燃烧着。

指尖轻动,她仍然能摸到他胸口处的伤疤。他身上的这些疤到现在还是甚为较着。他身上的每一处伤疤,都见证着他为她拼搏,乃至将性命置之度外的那份密意。

手指悄悄地在连澈胸膛盘桓着,她将他身上的每一处疤痕都细细抚过,一遍又一遍。他垂眸看着怀中一脸伤感的清浅,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傻瓜。”

看着他一脸的笑意,清浅暗想,难怪方才那名宫女说要服侍换衣。

秦暮云命人往火盆中加了些柴炭,然后一边喂着笼中的山岚雀,一边问清浅道:“本日太后娘娘说开春便为皇上甄选秀女的事,你如何想?”

此时,清浅正在秦暮云的宫中,倚在窗前看着内里。此时,全部院子都覆上了一层积雪,屋檐上偶尔还滴下一两滴水珠。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