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医一凛,忙蹙眉开口,“回皇上,需用器物将胎儿搅碎,再导出。”

连续几日,天子都去了碧瑶宫陪彤妃用膳。宫中人皆传,彤妃母凭子贵,独享荣宠。

南雪盈惊骇地瞪大了眸子,身子狠恶颤抖着,喉中亦收回了细碎的哭泣。身边的嬷嬷却将她的手臂一抓,卤莽地将之强行按倒在床榻上。

眼梢瞥见一抹明黄,南雪盈俄然情感冲动,挣扎着要起家。连澈目光淡淡地朝房内嬷嬷使了个眼色,获得授意的嬷嬷立即行至床榻前,止住了她的挣扎。

说完,她回身拜别,只留下他一脸茫然地站在原地,“被害妄图症是何意……”

现在,殿内便只剩了他与连彦。

极力挣扎着,她下身的血却越淌越多。死死抓住嬷嬷的手臂,她看向连澈,已有泪珠大颗大颗滚落,“皇上,臣妾不能没有孩子!”女子已然沙哑的嗓音收回了撕心绝望的要求。

连澈神采淡淡地将目光转向了她,“乖,莫要混闹。”语气似是宠溺,嗓音却清冷寒漠到极致。

内心一慌,她猛地伸开眼,大声唤来小菊。小菊回声奔来,待宫灯的亮光照至床榻时,她的眸中已尽是惊奇之色。

把玩动手中的虫珀,连澈清冷一笑,“朕不管她是何企图,但若她敢耍甚么花腔,朕定不会让她好过。她若本分些,朕天然也不会动她。”

南雪盈喜上眉梢,昂首便在他脸颊上缓慢印下了一吻,“皇上莫要忘了。”

音落回身,她吃紧向殿门奔去。看着小菊快速消逝的背影,南雪盈不由一阵心悸。

这日半夜睡下后,南雪盈含混中似感到下身有一股潮热涌出。伸脱手,她有些惊骇地探向身下的锦褥,却触及一片湿热。

见二人一起走远,不远处的树丛中走出一名男人,拾起一朵掉在地上的玉兰花,放至鼻端悄悄一闻,而后踏着白石板路缓缓拜别。

重重握了握她的手,连澈淡笑,“爱妃故意了,今后这些事就让下人去做吧,你莫劳累。”

独自夹了一箸荤菜,连澈将之置入她碗中,“你现在是有身孕的人了,这些东西都要多吃,莫太挑嘴。”

手臂环上女子纤腰,连澈将她揽入怀中,低声哄慰道:“爱妃受委曲了,本日朕不是特地来陪你用膳吗?今后有空,朕定会多来这边。”固然他语气宠溺到极致,可眼秘闻着淡薄的情感。

连澈忙扶她起家,温声道:“爱妃有孕在身,今后这些礼节就免了。”

现在,她终是有幸得了他的孩子。自此今后,应是能够风景地独占那男人的宠嬖。思及此,她不由低头悄悄笑开。

眉眼淡淡地扫了眼怀中女子,连澈悄悄点了点头,“嗯,朕饿了,用膳吧。”

待连澈回到重华殿后,连彦便向他奉上了一枚外出时偶尔获得的物件。而这物件,大殿中的人都未曾见过,亦道不出此物之名。

“臣妾传闻皇上要来,特地备了皇上爱吃的菜。”拉了他在桌前落座,南雪盈轻笑着看向身边的男人。

执起她的手,连澈谨慎翼翼地护着她往正殿走去。

天子自即位以来,从未有妃子有身。朝堂高低对此事一向很有微词,而她也曾无数次期盼孩子的到来。只是,若不是那黑衣人从中点拨,她至今也不晓得其间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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