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冲到了云熙宫去诘责苏清浅,同时也为了警告她。

秦暮云随便拨弄着琴弦,想着苦衷。

自清浅从永宁宫走后,她也推说身子有些不适,想先回宫歇息。出来后,她便一向远远地跟着清浅与芙映,却未曾想到,她竟会瞥见夏竹烟。

清浅微微一愣,看向不知何时坐在她身边的芙映,打趣道:“好芙映,你走路都没有声响吗?”

清浅只是笑了笑,持续朝前走,而芙映则提着灯笼替她照亮脚下的路。

此时,面前那一身宫女装束的女子正低垂着脑袋。

云熙宫。

芙映忙护在清浅身前,而竹烟倒是淡然一笑,“无需严峻。”

这名被唤为逸枫的男人,生得眉眼详确,举手投足间尽是儒雅之气。

清浅微微苦笑,低头看向手中的筷子。安嫔看了眼世人,轻笑,“皇上过段光阴必能班师还朝。只要太后娘娘多劝劝皇上,皇上定然能转意转意。”

过了很久,太后终究发话了,“瑾妃,你如果身子不适,便先行回宫吧。”

她稍稍顿了顿,诘问道:“娘娘是在想皇上的事,还是在担忧九王爷?”

若被皇上晓得此事,九王爷必定会吃不了兜着走。若她是以而担忧九王爷,实属道理当中。

本日众妃嫔陪着太后用晚膳时,大师皆有说有笑,唯有清浅心不在焉,只是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本身桌前的食品。

竹烟看向清浅,眸中并无一丝波澜,“苏清浅,我之前害你差点丢了性命,且失了孩子。而又是直接的因为你,我的孩子也短命了。”

太后重视到清浅那副魂不守舍的模样,神采一沉,不悦地说:“皇上才走了短短十五日,有些人便按捺不住了,整日浑浑噩噩、心不在焉。想来之前与皇上一道每日来同哀家存候,也不过是做做模样罢了。现在皇上一走,便愈发没端方了。唉,哀家老了,这后宫怕是也不得安静了。”

过了彻夜,他们便能达到断空峡。不知他那边环境如何,现在又在做甚么?

清浅本日才从连彦处得知遇袭一事,如此奥妙之事,夏竹烟竟也晓得,且能精确地说出地点,想来她必定晓得此中的环境。

竹烟模棱两可地应道:“你以为是连曦还是宿冷离?”

男人靠近了些,轻笑道:“暮云央我办的事已有了动静。”

“这辈子,我不想与你再有任何来往,可我却仍爱着他。”她自嘲地笑了笑。

秦暮云内心一惊。早在玉瑚山庄时,当她得知苏清浅与宿冷离的干系后,便偷偷恳求萧逸枫替她刺探动静。成果她得知连曦不但被宿冷离救走,还在宿冷离的帮部下占踞了宫洺府,欲与连澈对战。宿冷离是连澈的仇敌,可在玉瑚山庄时,苏清浅却用心放走了他。她如何对得起连澈的宠嬖!

芙映笑了笑,“是娘娘想事情过分投入,才没有发觉。”

踌躇了半晌,她看向芙映,“好芙映,你且先下去。我要与她伶仃谈谈。”

清浅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你奉告我这些有何用?”

虽说芙映有千万个不甘心,但见清浅态度如此果断,她也不得不先行退下。临走之时,她沉声道:“如果我家娘娘有任何闪失,你彻夜必命丧在此。”

此去宫洺府,连澈的军队在断空峡遇袭。此地乃是一处天险,且是去往未崖县的必经之地,但现在火线并未传出任何最新动静,就如连彦也不得而知那男人现下的安危进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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