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冷离眸工夫冷地看着用匕首抵着咽喉的清浅。她就如此笃定他会就范吗?
“对!誓死保卫皇上!”
“你放是不放?”清浅握着匕首朝喉间一压,鲜血顺着她的脖颈淌了下来。
矗立的城楼上站着宿冷离的弓箭手,统统人都将弓弦拉满,箭尖对准了广场中心。
清浅紧紧地攥着袖口,倘若竹烟所说的宿冷离与连曦的打算皆失实,连澈这一仗如果久攻不下,便会错失最好的战机。届时幽黎国的军队乘虚而入,到当时只怕局面将难以节制,免不了有一场血战,百姓也会堕入战乱当中。
他话音刚落,全部广场便一片哗然。那个不知当年先帝俄然驾崩时连遗诏都未立下,现在的天子是由当初权倾朝野的丞相张铎拥当即位的,现下又何来篡位之说?
毕竟,宿冷离还是轻挥了手,沉声道:“放她走。”
广场上精兵的士气被刹时激起,皆是一副精力饱满、筹办御敌的模样。连曦咬牙看着面前的统统,胸中的肝火如烈焰般快速燃起。
就在两边局势对峙不下之时,只听有个好听的声音说道:“自皇上亲政以来,铲权臣,除奸逆,减免各种赋税,苍玄繁华昌隆,百姓糊口充足。如许一名爱民如子的好天子,我们定要誓死保卫!”
连澈凤眸轻眯,低低一笑,淡然应道:“六哥不也亲率雄师撤回未崖县了吗。”
但是这男人却变了心,不吝以竹烟来管束本身,还将阿谁女人庇护起来,可竹烟到头来却只爱这个男人。既然他得不到心中所爱,就让这个男人也尝尝落空最爱与权力的滋味。
一个设法在清浅脑海中逐步构成,如果他以此体例在神不知鬼不觉的环境下,避过了连曦安插在虎帐周边的探子。那他设法在另一处集结军队的目标又是为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