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愁于该如何答复之时,连澈俄然嘲笑道:“数月的调查,竟然连一点能够证明她明净的证据都没有!”
秦暮云的脸因缺氧而涨得通红,口齿不清地说:“非论你是否定可,苏清浅都叛变了你。”
她的衣裳早已湿透,发丝也因他的抓扯而混乱不堪。撑着湿滑的泥土,秦暮云蓦地站了起来,抬脸看向远去的连澈。
见此景象,池宋赶快上前。与此同时,秦暮云也以极快的速率冲了过来,扶着连澈的手臂,叮咛池宋道:“池总管,眼看就要下雨了,你快将马车赶来,我在这里服侍。”
池宋瞥了眼目光正落在秦暮云身上的连澈,固然他不晓得方才究竟产生了何事,但他能感遭到皇上与那女子间仿佛有些不对劲。
精密的雨水肆无顾忌地打在脸上,耳畔传来他鄙夷的冷哼,“你的师父呢?这便是你的爱情?还记得你入宫前恳求朕时所说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