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在他身后的,则是一名容颜绝世的雪衣男人。只是他的目光竟一向专注于绿袍男人身上,乃至毫不掩蔽那满眼的柔情。
只是此时,处于惊奇当中的夕珍并未细想,这个自小在沧濂府长大且被老爷夫人养在闺中的蜜斯,怎会识得当今的皇后娘娘?
她曾觉得,也许会有某个女子能让他有分歧的反应,可时至本日,阿谁女子都未曾呈现过。乃至于她都思疑,阿谁能让他魂牵梦绕的人是否存在。
半晌后,待二人走近她们身边时,夕珍确信本身没有看错,那男人转眼与她家蜜斯相视而望。
林诗乔俄然转过身,轻笑道:“那女子便是苏柏年之女――苏清浅。”
恍忽间,只见那雪衣男人方才轻动了一许衣袖,而那走在他前面的绿袍男人已被其护在了身后。
好久,夕珍还是静凝着二人拜别的背影。而此时,那男人正微俯身子,专注地聆听着身边女子的话语。
侍婢夕珍搀扶着她从轿中款款出来。夕珍看了眼四周形似打手的男人,低声朝她说道:“蜜斯明日便要出阁了,如果让夫人晓得我们本日来到这类处所,恐怕她会打断奴婢的腿。”
林夫人站在女子的身后,接过侍婢递来的红木梳,将女子的发丝一梳到底。她一边梳,一边有些伤感地吟道:“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
凌晨的阳光射入窗棂之时,铜镜中映出了一张清秀的容颜,恰是即将出嫁的林诗乔。
夕珍望着那双羡煞旁人的身影,独自喃喃道:“蜜斯,你说他们俩是伉俪吗?如果的话,还真是一对璧人。”
长乐坊。
见他满面东风的模样,便知他方才定是在赌坊中赢了很多银两。且男人尽情嬉笑时,还不时地回身朝跟在本身前面的男人说着甚么。
不消半晌,宇文心萝便耐不住念想的冲袭,虚软地依偎着他的胸膛。待止惜工致地将她压于身下时,宇文心萝合上眼睛,悄悄吸了一口媚香,说:“你不是一向想让我将你举荐给宇文浩凌吗?明日朝晨,你便随我一道入宫。”
她此言一出,引得夕珍连连赞叹,更是不成置信道:“她是皇后娘娘,那她身边的男人是……”
合法宇文心萝思考之时,本来倚栏而坐的止惜俄然靠向了她的身子。
此女曾以女官身份入宫,几经沉浮才贵为皇后。而瑞景帝更是为了她斥逐后宫,独爱专宠。除此以外,乃至坊间另有传言,说天子一举灭掉干系夙来交好的幽黎国,亦是为她而战。
殊不知,就在林诗乔结婚当日产生了一件大事,竟让瑞景帝携了皇后亲身前来。
临行之前,她仍不忘俯身紧贴男人,用指尖轻抚上他的胸膛细细勾画,“我必须走了,不然教心萝公主晓得,怕是会凶多吉少。”
林诗乔合上眼眸,用心想着事情,就连窗外俄然响起的鸟鸣,都未在第一时候发觉到。
就如早已风俗凭借在这男人身边般,那绿袍男人正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袖。若细心一瞧便不难发明,那双缠于男人衣袖间的手,乃是一双女子的纤纤素手。
现在,如墨的发丝垂散在肩头,而她略尖的下颌与轻垂的眼眸,让她显得格外娇柔。
阴暗的配房中,满盈着催情熏香之气,微微摇摆的床榻上,一名健硕的男人正神采疏离地望着身下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