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澈忽地低头一探,一阵剧痛便从清浅唇上生生传来,他竟然咬她!

竹烟撞入他怀里的一刻,也撞进了她的内心。某一刻,她确是忘了,这男人已有竹烟。

见她一副闪动无措的娇憨模样,连澈心中强压下的非常情感再度澎湃袭来。眉头一皱,他大掌扣上她的后脑,将唇压上了她。

剜肉取物,定是极痛,但在门外,他几近没有听到她叫唤过一声。这女子,竟是这等倔强。

手腕一扬,连澈敏捷挑剑承上了来人的进犯。现在,他身上虽是有伤,但招式奇妙犹在,几番打斗下来,黑衣人也并未占得太多上风。

她双颊不由微红了几分,悄悄别开了脸。

目光落向配房,连澈踌躇了半晌,终是推开雕花木门跨了出来。摆了摆手,他表示房内服侍的人全数退下。

这么想着,清浅的神采便淡了几分。

此次偷袭事件虽来得凶悍,但在连彦赶来后,还是抓获了一名未能逃掉的死士。此时,连彦正忙着审判他,连澈则立于清浅地点的配房前,等候郎中医治的成果。

抬起眼眸,清浅呆呆看向他。心脏快速一颤,她顿时慌了神,只好死死攥着锦被。

起家立在她的床榻前,连澈将目光投向了不远处。清浅刚将舌尖触至伤处,便有一阵甜腥混着微微的刺痛从唇上传来。

含着她的唇重重吮吻,他炽热的气味喷薄在她脸颊上。此番感到让清浅迷醉又混乱。模糊间,她发明本身竟不讨厌这感受。

连澈将大掌裹上那环在本身腰间的手,“这里伤害,朕不想你有任何闪失。”回身拥她入怀,他低头在她耳畔轻声哄慰着。

相互的沉默,让房内的氛围凝了丝难堪。

度量清浅的男人白衣如雪,在他身后,一道黑影倏忽而至,他竟然头也不回,衣袂轻飘间,那人已倏然倒地,嘶嘶哭泣的咽喉处,插着三枚冷寒的银针。

现在,床榻上的女子面庞惨白,额上亦渗着精密的汗珠。本来盖于她身上的锦被,被她踢蹬开来,一半已拖至空中。

清浅紧皱了眉,吃痛地刚要低呼,痛感却蓦地消逝了。连澈看向她的目光中似决计压抑着甚么。

眼睫微颤,清浅吃力地展开眼睛,轻扯唇角,“此次……换我帮你,我们一人一次。”她声音极其细弱,却字字果断。

连澈快速抬眸,目光灵敏地攫住了她。含着她的唇,他的亲吻俄然转为噬咬。

狠狠吸吮着她的唇舌,直到嘴里晕开淡淡的甜腥,连澈才倏然复苏,放开了她。

微眯着眸,她严峻到几欲没法呼吸,强压住心中的慌乱,她羞赧地轻哼了一声。

清浅额上尽是精密的汗珠。肩胛处,一抹湿潮的艳红非常灼眼。指尖轻抚上她舒展的眉,连澈声音嘶哑,“为甚么?”

缓缓展开眼,清浅含混地发明本身床前正立着一名紫衣男人。她赶快揉了揉眼,蹙眉再度看去,本来那人也在凝着本身。想必她方才那狼狈的模样都教这男人瞧见了吧。

清浅微微娇喘,不知所措地别开了眼。

自连澈将清浅抱起,连彦的目光便一刻不离地追逐着她。看着连澈朝本身走近,连彦眼中尽是惊痛与焦灼,却又进退不得,只能咬牙将心中翻滚的情感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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