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不由皱了皱眉,这黑影她仿佛在哪见过。细细回想一番,猛地忆起前段光阴,她撞破连曦对竹烟表白心机的那夜,单独回重华殿的路上,也曾看到过这黑影。从身形与轻功路数上来看,应是同一人。

这两个多月来,她每次晾晒衣物时,都会挑选同一个角度远近却分歧的挂绳。她晓得在阿谁角落的石窗外,有一小我在冷静谛视着本身。

合上奏折,连澈慵懒地靠上龙椅,瞥了眼殿外,“宣。”

他从不靠近,亦从未与她有过任何交换,但这成了二民气照不宣的奥妙。

半晌工夫,宿锦便身着一袭炽烈如阳的衣裙款款而来。行至龙案前,她盈盈一拜,“臣妾拜见皇上。”莺燕般婉灵的嗓音中,尽是娇媚与热忱。

而连澈从未提她,也未曾过问。

重华殿。

连澈缓缓翻开折子,大抵看过以后,道:“云将军公然没让朕绝望,现在统统尽在掌控。”他目光随即落向立于本身身侧的女子,唇角微扬,“锦儿不必担忧,统统都很顺利。”

幽深似海的天涯,银河光辉,有几颗星似在缓缓浮动。清浅舒畅地感受着统统,眼梢所及之处却闪过了一争光影。

自她进浣衣局的这段光阴以来,连彦经常会来看望她。这男人老是悄悄站于晾晒院落的那扇石窗后,透过层层叠叠随风微扬的衣裳与被单,冷静凝睇着她。

连澈缓缓展开眼,目光落向身前女子,宿锦轻声道:“皇上,到了该去给太后娘娘存候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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