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猛地将她朝本身一压,清浅刹时贴上了他的胸膛。连澈指尖嵌上她的下颌,将她的脸抬了起来。

“都有过多少次了,这个时候才害臊,不嫌太晚?”连澈低头看向面前女子,嗓音沉哑了几分。

不再满足于唇间的缠绵,男人舌尖挑开了她晦涩尽褪的贝齿,滑进了她的嘴里。这般气味相缠的吸索,让他这段日子以来的压抑与哑忍,终是有了些许的舒缓。

连澈将桌上的画纸转向了本身,一手执笔,开端在纸上落墨,半晌工夫,一幅墨海图便在他笔下栩栩闪现。放下画笔,连澈一手抓起画纸,甩给清浅。

“你!”清浅狠狠瞪了他一眼,将画纸从他手上抢了过来。

连澈微叹了口气,“这都别扭多长时候了。”

听他如此一说,清浅猛地一呛,敏捷将手捂上嘴。她抬眸探向他,他倒是一本端庄地举着勺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本身。

白净光亮的背脊上,一样有一道浅褐色的疤痕。池宋那一剑,虽未伤及关键,却已将她的身子贯穿。

清浅悄悄别开脸,皱眉道:“想换药。”

他一把将她拦腰抱起,神采微绷地放回了龙榻上,语气稍稍陡峭了些许,“你方才是要做甚么?”

他挑了一勺粥送至清浅唇边。这或许是他第一次喂人吃食,勺子伸出的间隔,让她艰巨地够了脖子去探。

“再多吃些,身子需求将养,不然每次腰间都太硌手。”

连澈环上她的腰,指尖挑上她的一束发丝,顺着弧度轻撩向下。

“我想去。”清浅微微一笑,道,“和你一起。”

她拿起桌上的金创药与纱布,行至铜镜旁,独自拉开衣衿。

固然怀中女子并未回应他的亲吻,但她身子给出的实在反应,还是让他愉悦。

感到她不再那么生硬顺从,他悄悄拿开那双抵在本身胸前的手。

实在,那日究竟是池宋肆意妄为,还是连澈暗中授意,谁也不知。

她全无睡意,目光移向圆桌上的金创药与纱布,因不风俗被人服侍,她决定本身换药。

指尖轻触伤口四周泛红的肌肤,清浅察看了好久,又缓缓倒了一些金创药在洁净的纱布上。

刚回身,就被连澈擒停止臂,朝他怀中一带。画纸刹时落了地,而她双手则抵住他的胸膛,再度别开脸。

池宋转头看了她一眼,便持续朝殿外而去。

待池宋走远,清浅粗粗翻了翻他送来的书卷,这当代的书看得人实在别扭,除了摆布挨次与当代分歧外,字体也有差别。自打她穿超出来后,便很少再碰书卷类的东西。

连澈瞥了眼固执画笔头也不抬的女子,淡淡反问,“朕回本身的寝宫也需通报?”他走到她身边,将目光落向画纸。

此时,内殿门口传来悄悄的脚步声。清浅抬眼看向端粥出去的宫女。

揉了揉酸胀的眼,她筹算持续方才未完成的事。她从台架上翻出一张较为平整的宣纸,细心地铺在了圆桌上。

将衣衫褪至腰腹处,她悄悄揭开缠绕于胸的纱布,一道浅褐色的疤痕鲜明闪现在离心脏不过余寸的处所。

清浅一人闲来无趣,便寻得他常日里用的笔纸,在圆桌上铺展开来。她固执笔想了半晌,一时髦起,忆起一首诗歌,便提笔在纸上写了下来。

清浅唇角微凝,“一首诗。大海,花和屋子。”

连澈接过宫女递来的小碗,“朕替你传了粥。”摆了摆手,他表示宫女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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