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家,背对连彦,一字一顿地开口道:“去体贴值得你体贴的人。”说完,她朝门口行去,可才踏出一步,手臂就被霍然起家的连彦从背后猛地擒住。

连澈立于门前,目光舒展着软榻上交叠的二人,眼中翻滚着想把统统都毁灭的冷厉怒意。

一名侍卫策马赶上,“皇上,据宫门侍卫禀报,苏女人乃是晌中午分拿着九王爷的腰牌,乔装成小寺人出宫而去。”

清浅的脑袋里轰的一声炸开。从这个男人眼中,她看到了这些日子以来,他赐与她的温情与宠溺以外的另一种东西。

清浅淡淡回声,“你很好,只是我们分歧适。”何况她今后的运气究竟如何,都是未知之数。

顿了顿,她又想到了甚么,再度开口道:“她这个丫头……”

回到宫中,清浅怯怯地跟在连澈身后。刚一进重华殿,连澈就停了下来,衣袖一扬,一股微弱的掌风将殿门重重合上。

看到清浅投来的目光,连彦用唇语对她轻吐出几个字,“跟着他,不委曲吗?”

挽晴楼里,清浅并未正面答复连彦的题目,只是持续道:“你与清洛是历经盘曲才得以在一起的,清洛的性子并不固执,你要好好照顾她。”

“如有下次,朕会杀了你!”连澈的眼中尽是阴沉的肃杀之气,他伸手将软榻上低垂着眉眼的清浅横抱入怀,踏出门去。

“嗯,退下吧。”车内传来男人幽沉淡薄的声音,恰是连澈。

清浅蹙了蹙眉,谨慎翼翼地走到连澈身后,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袖,委曲地低语道:“我能够解释……”

清浅眸光一转,对上他的眼,“你在说甚么?你曲解了,我没有任何目标。”她抓住他的手背,再次试图摆脱他的束缚。

清浅悄悄靠向了连澈温热刻薄的胸膛,双手圈上他的脖颈,扬起脸望向他,眼角眉梢间流转出一丝娇媚。固然她现在身着浅显的寺人服饰,未施粉黛,可唇角那微微上扬的弧度,便足以让她有万般风情。

沉默了半晌,清浅起家下床,朝前挪了一小步,“或许再多的解释,对你而言只是抵赖。”

看她一副孔殷想要抛清干系的模样,连彦唇角微翘,持续道:“你的大腿内侧,有一枚朱砂痣。”

连彦直直盯着他的眼眸,“她本就该是我的女人,不是吗?”

“朕说过,她不是你要得起的。”连澈的声音中有抹寒意。

连彦将身子朝前一探,二人间的间隔不过寸余。清浅乃至能感遭到他滚烫的呼吸。

清浅再度斟满茶水,浅饮了一口,“固然她失了孩子,但你们还年青,你能够再许她一个孩子,让她每日皆能心悦美满。倘若今后你另结婚,也莫忘了你与她的情义,要善待她。”清浅低垂着眉眼,将心中对清洛的各种不舍与忧愁,一件一件地拜托给他。

“那天你穿戴一身几近透明的薄纱衣裙,将我拉至软榻上坐下,然后极尽狐媚地坐在我的膝上喂我喝酒,挑逗着一个男人的底限。你还如猫儿般伏在我耳畔说,你比清洛更爱我。”连彦缓缓说着那日的景象,眼中的情潮更加浓烈。

擒在清浅手腕上的力道猛地一带,连彦将她甩上了软榻,身形一转,欺身压上了她。

清浅咬了咬唇,看向他,“连彦,沉着点。”

连彦自嘲一笑,声音中尽是沉痛与悔怨,“沉着?就是沉着了太久,等得太久,忍了太久,乃至你现在已经是七哥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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