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瓦顶的五角凉亭中,一名崇高端庄的女子帮手执茶壶,悉心替人边一袭明黄龙袍的男人斟茶。圆桌劈面,端坐着一对男女,恰是连彦与清洛。
“哦,有这等事?那丫头还会有受委曲的时候?”沈如月柳眉一挑,眸含笑意地扫了眼坐在本身身侧的男人。
容欣眼梢一挑,成心偶然地看向连彦,鄙夷隧道:“想挽君心?可惜,君不怜你。”
大步跨至池边,他正欲下水,却另有一名白衣男人一头扎入水中。
“你还好吗?”男人轻声问道。清浅尽力扯出一抹笑,微微点头。
眸中闪过一丝玩味,连澈唇角轻扯出一抹弧度,“走吧。”他倒想看看,究竟是何人能在这里放肆放肆,在他二哥都让着几分的宝贝女儿身上占便宜。
清浅悄悄摇了点头,低声在她耳畔安抚了几句,便扒开了她的手。
见她终是乖乖去到池边,容欣勾起了一抹对劲的笑。
啪――清浅只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她竟被甩了一记清脆的耳光,白净如雪的脸颊上鲜明闪现出晕红的掌印。
现在,隐于假山后的清洛忍不住冲了出来,一起奔向池边。
“你当真不去?”容欣郡主神情冷傲,眸中怒意燃到了极致。
见清浅迟迟未归,铃香内心一惊,吃紧扑至池畔,大喊清浅的名字,可除了悄悄泛动的波纹,她没有等来任何回应。
行至花池旁,她向池内看去。还好,池水非常清澈,模糊见底,只不知中间究竟有多深。
下一秒,便有暖熙的阳灿烂至身上。清浅狠恶喘气着,虚软地靠在白衣男人怀里。
未有游移,清浅稳住重心,向池中探去一只脚。顷刻,一股冰冷的触感从脚心传来,冻得她不由皱了皱眉。这水是从山涧泻下,故仍透着阴冷。
沈如月眸色一沉,看向身侧的男人,凝声道:“皇上,我们畴昔看看可好?”
视野火线,清浅正倔强地看着容欣郡主。后者则冷着脸,不屑地打量着她。二人明显已对峙好久。
她深吸一口气半蹲下去,手在池底吃力地摸索着,尖石碎砂硌得掌心生疼,却没有她要的东西。
现在,湿透的衣裙紧紧贴合着身材,将她曼妙的身姿全然勾画出来。她的头发和脸上都凝着晶莹的水珠。
淡然迎上她的目光,清浅反问:“郡主为何非要那一支?”
男人面庞如玉,生得一双幽深的桃花眼,薄唇有着美好的弧度。
见清浅做出一副楚楚不幸的模样,容欣投来一抹轻浮戏谑的目光,“拾个毽子都能溺水,莫不是用心的?”
铃香眼圈微微一红,扯住她的衣袖,吃紧开口,“蜜斯,你水性不好,还是铃香替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