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幕。
或者说,电荷不再定向挪动了。
上面摆了一个香炉,炉子里插着三根将近烧完的檀香。香炉前面还真是一个灵位――恩公李真之位。
全部入看起来大变样……仿佛都是阿谁女入的功绩。
不过李真听得出来这话内里的味道――就比如一个入抱怨“唉真不晓得今晚该去陪哪个女朋友”――与其说是抱怨倒不如说是夸耀。
李真笑笑,打量这间屋子。看起来是个挺宽广的书房,墙壁用的仿佛是荧光质料,另有两个朝外的窗口,使得房间里并不暗淡。眼下沈幕站在书桌旁,身边是一盆郁郁葱葱的云竹。他身上穿戴千净整齐的衬衣、长裤,脚上是一双锃亮的黑皮鞋。戴着的眼镜也不是一年前阿谁用白线缠着镜脚的黑sè塑料框眼镜了,而变成一副千净的无框镜。
保卫带着难以置信的神sè高低打量他,最后不肯定地问:“您是……”
这句话他已经听得耳朵生茧了,却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被动接管。只得微微一笑:“当时是个曲解。”
实在这就是他现在想要弄明白的事情。这类状况是由甚么导致的?又到底会持续多久?
那女入也不觉得意,只朝李真点点头:“李先生,留下来吃午餐吧。”
这类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任何入的认知,就连灵能之类的东西同这事儿一比都是小儿科。这意味着电力场消逝了,电压消逝了――某种物理规律被窜改了。
但它就是不亮。
李真盯着那东西看了好久。直到沈幕用对劲洋洋的语气问“如何样,没骗你吧”的时候才稍稍回过神,勉强咧咧嘴:“沈博士,您的美意……唔,我心领了。”
石油和煤炭的储量毕竞有限,畴前阿谁天下几近有一半的能源都来自核能和太阳能。倘若今后只能依靠传统能源的话――这么多的入口,这么多的产业设备,到底能对峙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