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此次的极乐之毒时隔这么久才发作,来得又凶又急,还是叨教一下少夫人,可有减缓的丹药吧。”勾勾很少说过这么长的话,砚楼凤听出他话力道体贴之意。
乌丽儿心急了,但是不管是谁砚王府都一概回绝探视,本来已经止了的谎言又垂垂被人想起。
另有更荒唐的,说是那砚少夫人受不了糊口,逃了,她要才有才,要貌有貌,气力刁悍,凭甚么要给阿谁病秧子……
诸如此类的说法不一而足,现在是谎言满天飞。
“不自量力。”非论是少夫人还是主子,压根都没将这个女人放在眼里,但主子总被这么惦记取,他倒但愿少夫人从速出关,好好清算一下这两个女人。
她抬起另一只手,擦了擦额上的汗,现在已经是冰寒的夏季,但她刚出小院,才晓得砚楼凤在她闭关用心炼制极乐丹的时候,极乐之毒竟然发作了,并且比哪一次都来得澎湃,几近是一次连着一次。
她望着砚楼凤形销立骨的身子,因为疼痛而好几个月没法安眠眼窝深陷的眼睛,一阵锥心的疼,她上前一步,扶住砚楼凤的身材,他却下认识今后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