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楼凤啊,再有几天就是年节了,我们本来是想留着瞳儿过年节,可她本身不肯,说是要回奥兰去。我们也晓得,这是你们结婚的第一个年初,也就不好强留了,但是,现在瞳儿受了伤,涵养也要好几天,这要归去恐怕年节就要在路上过了,倒不如你们都留下来,过了年节再走,至于砚王佳耦那边,我会让人去说一声以免曲解。”说话的是赫连空,他是长辈,但脾气坦直开朗,由他来跟砚楼凤说比较好。
兰瞳固然惊奇,但却没问,只是点点头,但眸底却浮上一丝森寒,既然与她无关,那邪术圣殿的大主教为何要对她脱手?就算有仇怨,也只会杀了她,而非弄瞎她的眼乃至是抓毁她的面貌,这更像是一种嫉恨的宣泄,可她在嫉恨她甚么?
“走,进屋去。”她细心地瞧着他的眸子,只见那标致如同星子般的玄色眼瞳核心多了一圈素净的红色,并且更加清楚起来,兰瞳从速将他扶进房间里,往床上一躺,回身将屋子里的红蜡烛等统统跟红色沾边的东西十足收起,而没重视身后砚楼凤眸底一闪而逝的笑意。
“是我。”砚楼凤眼角染笑,但为何明天他的笑容里多了一种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看得兰瞳有些不安。